乔西吃完饭就在客厅里看电视等着,有时候会到家门口坐着等。
老太太每次瞧见,都会念句:“怪可怜,唉……”
有时候会让家里帮佣去叫乔西,让人来这边坐会儿,但不知为什乔西不愿意来。
傅北站在二楼阳台上,夏季夜晚风带着消散不去热意,吹得心里烦躁,无端端生出焦灼感.
太阳升得高,光线强烈刺眼,露水和雾气还没完全散掉,就有些焦躁,六月天气总是又冷又热,直至上午十点多才真正热起来。
乔西满不在乎地说:“没有。”
“那你怎不理?”
“要迟到。”乔西只说,把书包扯回来抱着,转身就离开。
赵拾欢轻笑下,倒不怎上心,回头搭着傅北肩往中学部去,边走边说:“乔西脾气挺大,还闷着不吭声。”
傅北神情淡漠,看不出深情绪。
七八岁,还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加之换新环境不适应,周围没谁真正关心自己,直都是孤单个人,受委屈就憋着。小孩子世界单纯,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敏感,没人能打开她世界。
许多人都是这样,不缺物质,但孤独,习惯自己撑着。
而且因为双方太小,家长们只当是两个孩子间玩闹,不会过于在意,顶多私下里不满几句,可明面上都不怎当回事,亦不会指责谁。大人考虑事情向来周到,不会因此而撕破脸皮,但会哭孩子有奶吃,这是长期不变道理,谁哭谁占上风。
赵拾欢给乔西带吃,可怀里还有个在哭,就不好再拿出来,直到下车都没能理下前面乔西。
等到赵拾欢和周佳琪都下车离开,副驾驶座乔西才动动,侧身看向车窗外不断变换景色。
店里还是没客人,乔西乏累地守在前台,算着时间准备十点就点外卖。
她感到有点热,不过没敢像之前样穿薄薄吊带,昨夜那人太过折腾,不客气地留不少痕迹,胸口大片都是,幸亏没留在颈项这些看得见地方。她真够狠,故意说那样话刺激傅北,明明清楚对方是哪种性子,还是行素。
乔西底子里就长偏,做事全凭自己高兴。
当年傅北出国走得决绝,现在她也乐意折腾,想做就做,并不觉得有多吃亏,总归还是被服侍那个,享受到。她不在乎傅北怎想,心思捉摸不定,不给人添堵不舒坦似。
傅北是在意,尤其是听到那番话,恨不得能把她拆骨入腹,完全吞噬
“你别惹她不就行。”
赵拾欢挑眉,“哪惹她,没有啊。”
傅北不解释。
因为摔笔盒,很长段时间里班上都没人敢跟乔西接触,老师十分为难,到底不好管,只能委婉地告诉小同学们要和睦相处,不能搞孤立,有孩子听话,慢慢也会和乔西说两句话。
乔家两口子最近很忙,忙到无暇照顾孩子,成天不见人影。
抵达乔家门口,乔西跟司机说声“再见”,费力地双手关上车门,背着书包慢吞吞走进家门。
傅北在后面坐着,没管。
接下来几天,乔西每次都个人坐副驾驶,到学校就默默往校门口走,谁都不理。有两回赵拾欢喊,她当做没听到直接闷声要走。
赵拾欢就把书包拉着,不让走。
“小孩儿,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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