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单纯,羞就是羞,不掺杂任何杂质。
知道自己身上汗濡濡,加之点点依赖因素,念及傅北对自己好,她乖乖配合,虽然不太自在,但还是憋着没吭声。
乔西对傅北依赖是从小就养成,傅家乔家比邻,她俩年纪相差不算太大,即使傅北总是表现出副冷淡样子,可对她却越来越不同,更为纵容照顾,沦陷是步步来,细微入深特殊要经过发酵才会变质。而对于小
老太太心疼孩子,给乔建良打电话,结果两口子忙着谈生意今天回不来,说让家里阿姨来接人,气得她忍不住念叨:“不知道天天忙些什,耽搁天时间能少挣多少钱,自己亲生都不管,德行。”
房间门还大开着,傅北朝里面看眼,低着嗓音说:“您别担心,会看着她。”
老太太看着小脸烧得红扑扑乔西,无奈地叹口气,“待会儿让陈妈煮润肺止咳汤,等醒让她喝。”
傅北应下,把门关上,下楼找陈妈。
当再次醒来,已经到晚上九点多,乔西已然好许多,床头放着盆水,里面有用过帕子,傅北就在旁边坐着,见她醒,伸手过来摸摸她额头。
…她拧紧眉头,过去摸摸乔西额头,烫得吓人。
乔西在发烧,烧得意识晕乎,感觉到有冰凉感就不自觉地往那边蹭,往傅北身上凑。
她艰难地睁开眼,不顺畅地说:“傅北,有点头痛……”
烧成这样,傅北赶紧把人抱起来,小孩儿有够沉,身上肉没白长,险些抱不住。
乔西再难受,还是知道要抱着对方脖子避免摔,两只手圈着傅北后颈,脸抵在这人颈间,整个身子都依偎着。
“还晕不晕?”
乔西还不习惯这般体贴,忐忑地在被子里纠着手指,把自己缩成团侧躺着,“不晕。”
吃完药捂着被子睡觉,因为发烧而浑身汗腻腻,头发都结成缕缕地黏在白嫩脖子上,知道这是在别人床上,弄出身汗,她倒是挺不好意思,往被子里缩缩,黑溜溜眼珠儿眨也不眨地盯着傅北。
傅北什都没说,找身不怎穿过衣服裤子出来,让小孩儿赶快换上,又重新接热水过来帮忙擦擦身子。那时候都还小,大照顾小没有任何不妥之处,而且老太太再三叮嘱出汗定要换身干衣服穿,本来是想让陈妈来做这些,但终究还是傅北主动做。
被脱得光i.溜溜,乔西脸通红,七岁早已懂事,在家里都是自己做这些,现下却很是羞赧。
感受到颈间热烫,傅北怔,难得柔和回,安抚地拍拍她背,轻声说:“马上给你找医生,没事。”
“不想去医院……”乔西抱得更用力,小孩子畏惧打针吃药,对医院排斥,印象中几次去看病都是冷冰冰。
傅北将她抱到自己房间,柔声说:“不会去,打电话找医生,你先躺会儿。”
乔西这才放心,只是还不习惯被如此温柔地对待,不免有些局促,尤其是被抱到这人床上躺着,就更加不安,可无奈实在难受,躺床上没多久就又睡过去。
傅家有专门医生,个电话很快就过来。乔西晕晕乎乎,只有吃药时强撑着精神睁开眼睛,其余时候都躺着睡觉,迷糊间听到医生正在交代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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