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并没有立即过去,眼见时间不早,帮着收拾收拾残局,直到其他人都回楼上房间歇息,才到傅北旁边坐着。
对方应该就是在等她,过去坐下,就低声问:“她走?”
问赵拾欢。
乔西点头,“司机来接。”
不知道是什事,大半夜都要把人叫走,可看赵拾欢样子不像太急,兴许不是大事。
……
乔西没在这边,和唐艺在椅子上坐着,看见自己那些朋友竟然跟傅北聊得起劲儿,怔怔。
朋友们都是普通人,与大院那些不同,没有显赫背景,更没有优渥富庶家境,全都平凡无奇,这里面人大半都是曾经同学,与傅北这种从富裕高知家庭人全然不同,甚至八竿子打不着,生活就是两条永不相交线。
这样傅北多两分烟火气息,不再高高在上。
唐艺看看乔西,又顺势瞧见那边傅北,想说什又止住,须臾,用胳膊肘顶顶乔西,问:“要不要过去坐坐?”
在意刚刚那通电话。
乔西自觉跟秦肆清清白白,听到这话,只觉得她问法太多,便没有回答。
生日轰趴是自己做饭,几个人在厨房忙活,烧大桌子菜,蛋糕下午五点多送过来,朋友去取,到晚上天黑所有人都没离开,到后花园支起架子烧烤,切蛋糕,玩闹。
傅北和赵拾欢都没怎加入其中,二十七八人,更为成熟稳重,跟群二十出头小姑娘闹不到起,她俩个帮着烤肉,个调酒,时不时跟其他人聊两句,不过由于性格各异,还是赵拾欢受欢迎些。
有人记错,问赵拾欢:“唐艺说你在江大教书,教什?”
傅北今晚没怎喝酒,倒是乔西喝不少,被朋友们个接个地敬酒灌酒,虽然喝酒度数不高,但喝多也晕乎乎,现在酒劲儿上头,意识就不太清醒。
她抵着长椅靠背,脸颊红红,也不开口说话,反而昏昏欲睡。
“醉?”傅北问,伸手过来想摸摸她脸。
结果被乔西拦住,“没有,有点晕而已。”
前两天还剑拔弩张架势,眼下却诡异平和,她侧身看着傅北,
乔西垂下眼,“不去,就在这里坐会儿。”
生日就是可劲儿闹腾,堆人喝酒聊天,闹到大半夜,本来决定留下赵拾欢接个电话,应该是有急事,只能先走。
乔西要送她出去,赵拾欢摆摆手,“别送,自己能找着路,你们先玩着。”
喝酒不能开车,赵家司机早在路上,乔西还是坚持送她到门口,陪着等车来,也没等多久,也就十来分钟。
再进去已经快凌晨两点,有几个人喝多酒扛不住,上楼去,其中就有唐艺,而傅北还在,个人坐在先前她坐过长椅上。
赵拾欢哂道:“不是,是她,在江大当教授。”
这都能搞错,而且还在当事人面前,那人不免尴尬。孰料傅北并没放在心上,回道:“教数学。”
大学里除少部分专业不学数学,其它基本都要学,高数、线性代数、概率论……高数挂科率最高,不少人大学第挂就是这个,在场都是刚毕业年,对当年数学依然印象深刻,好奇地凑过来七嘴八舌地问。
“教大吗?”
“直聘可不可以带研究生,还是要等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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