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不开门,店里都快蒙上层薄薄灰尘,里
“烧坏赔你台。”秦肆说,修长白皙手把着遥控器转转,回头瞅眼正在擦桌子乔西,半耷着眼皮,忽而问,“哎,你上次那个朋友,也是江城人?”
突然问起这个,早前从不关心这些,甚至有时乔西主动说起自己事情,她还不愿意浪费时间听,现下却主动问,不像惯有行事方式。
乔西怔怔,随即继续擦桌子,面上点变化都没有,“邻居家,算是朋友吧。”
不知为何,秦肆皱皱眉,不大喜欢她说这话时语气,总有丝伤感味儿,好似饱含多少不为人知过往似。
兀自拿茶几上糖吃,秦肆没再问,也没再继续换台,会儿,见乔西擦完桌子,说:“休息半个小时,陪回去趟。”
初决定开店那会儿,秦肆是不同意,想让乔西留在自己那里,说可以合伙,但乔西还是不愿意,两人水平相差还是有那大,而且合不到块儿,秦肆处事方式太随意,不太会照顾旁人感受,这点跟乔西有很大分歧。
乔西以为她会嫌弃自己店,不成想对方到处瞧瞧,嘴里吐出句:“还不错,算是出师。”
“真?”乔西意外,这句话已经能算得上夸赞,当学徒那些日子,可没在这人嘴下讨到半点好。
秦肆眼角扬扬,“就是地方太小,不够宽敞。”
“这里房租贵,小归小,可点都不便宜。”乔西说,进去拿两瓶喝出来,见秦肆身短袖,就问,“冷不冷,要不要找件给你先穿着?”
自然是去大学城那边店,当初乔西做徒弟那间,反正乔西没什事情做,接单子也不急,就跟着块儿。
已是八月二十几号,对比起前几天,大学城里多不少学生身影,许多人都提前个星期回校,而老师们更是早早回来开始准备工作,清寂大学城恢复往日喧嚣。
秦肆纹身店就在理工大学旁边后街,离女寝那片很近,当时乔西就是没事去后街随便转转,无意走进秦肆店里。
那会儿秦肆正在构图,知晓有人进店,头都没抬下就说:“不好意思,今天不接单,劳烦改日再来。”
言语客气又嚣张,搞得乔西还怪不好意思,站在门前进去也不是离开也不是,好在万三来,见门口站着个小女生,直接把人喊进去。有时候缘分就是这巧,所有事情恰恰凑到起,才有交际。
今天温度并不低,可外面凉风悠悠,吹着还是有点凉飕飕。
秦肆不领情,“谁要穿你,不冷。”
真是不识好人心,关切问候在她那儿都不受用,乔西倒习以为常,点不计较,带着她四处走走,之后去自己住小区。房子内干干净净,这点倒符合秦肆挑剔性格,勉强看得顺眼些,进去就坐沙发上歇着,懒懒散散就那德行。
中午,乔西就着冰箱里菜在家做饭,也没带她出去吃丰盛点,秦肆倒是不嫌弃,有什吃什,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吃完动都不动下,又窝沙发上,等着乔西刷完碗出来。
她百无聊赖地打开电视,不停地换台,心思不在电视机上,惹得乔西忍不住说道:“你要是不想看就关掉,换来换去别把电视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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