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下意识挡开,却没能抵住这人攻势,傅北将她搂抱住,半是无奈半是隐忍,再下刻,湿润抵在唇上,灵巧撬开齿关,张扬地放肆。
隔着层薄薄衣料,扶桑花被轻柔地抚着,花枝摇曳扭动几下,被修长细白手按住,衣料被推起叠
傅北伏在她面前,看不清神情,缓慢挨过来,认真地沉静地问:“秦肆跟你什关系?”
简直莫名其妙。
还能是什关系,这不明摆着。
乔西怔,“喝多你!”
秦肆跟她能有哪种关系,还不就那样,她都不知道傅北在这儿,要早知道肯定就不来。
时间还没到,有些事情还不能说,但不代表不在意。
“没有。”傅北说,都快抵着乔西红唇。
乔西偏头避开,捏着这人手臂拧拧,没好太用力,但力也不轻,还是有那痛。
可傅北跟感觉不到似,眉头都没皱下。
“放开,要回去。”乔西不愿在这个乌漆嘛黑地方待着,也不愿这样对着傅北。她扭扭身子,非要挣开。
反而把她抱得更紧。
乔西没有傅北高,差截,几乎托着臀被抱着,这样姿势过于暧热,简直让她无所遁形。
“秦肆让你来?”傅北问,手上力道点不松。
她不再钳着乔西腰肢,而是将手放在扶桑花枝节尾端,乔西说过,纹身是秦肆亲自动作纹,那大片,纹时候该是怎弄。开始她不怎在意这些,不曾过多深究秦肆,亦不在乎乔西周边所有人,还算淡然,即便有再多纠.缠与时有时无隐秘,都不在意,可今晚秦肆那个样子,意味实在过于坦荡赤.裸,全然不遮掩。
秦肆对乔西有所图,早就有心思。
傅北今晚估计真醉,只手攀上来,捏着她下巴,眼皮子吊着,意味不明地问:“喝多还是她喝多?今晚杯酒都没喝完,比你还少。”
这话含义真够深,包含太多错综复杂意思,使得乔西拐不过弯儿,抿抿唇,打开这人手。
“懒得跟你说,说不清。”
乔西贯没耐性,对谁都样。面对这种不着边问题,她都懒得辩解,把推开对方,摸索着找到门把手,就要开门出去。
不料傅北先步将她拉住,不让离开。
傅北铁心不让她走,将人堵着。
门突然被关上,吱呀声。
乔西这才反应过来,她们进不是什拐角处墙壁,而是个狭小休息间。
“你到底要干嘛?”她没好气地说。
月亮从云层里出来,银白光投落进高窗,勉强照出面前人轮廓。
自己设计第个纹身图案,就这轻易赠予乔西,还能是什意思。
乔西未曾深入想过,可傅北看得出来。
揉捏着扶桑花枝节,傅北用力有些重,想要把属于别人痕迹抹掉,弄得乔西很不舒服。
“你做什,中邪?”乔西低低说,推推,止不住耳根子热,这人以往在人前多正经啊,现在真是……
傅北从来都不是好人,只是纵容着乔西。曾经亲近时候,乔西故意用力在她光洁如玉背上划出道道浅淡红,她从来都是默然承受,托起乔西过分细瘦腰肢,把这些都通过别样方式,还回去,背上力抓得越狠,她还得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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