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倏地湿热。
猝不及防转变——
无论她怎做,背后人都能轻易化解。
可能是夜晚太燥,加之心头过于焦急气愤,乔西醒时候,颈间背后都濡出细汗,她腾地下坐起来,缓缓气,凉飕飕。
天还是黑,才四点多,竟在这个时间点因为做梦而惊醒。
这晚离开酒吧后,乔西跟唐艺走,去唐艺公寓住几天。
有点躲着不见人意思,连手机都不带在身边,纹身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总之就是图清净。她现在整个人都乱糟糟,心里憋着股气没地方发泄,每每想到在酒吧休息间事就难受,从前在这种事上都是她掌握主动权,忽而反过来差点被制住,不免让她恼火。
兴许是日有所想夜有所梦,晚上乔西做个特别奇怪梦,梦到在那个狭小封闭休息间里,光线明亮而刺眼,所有切在光亮下呈现,她却看不清眼前,被禁锢着。里面热得厉害,她背后都汗涔涔,汗珠儿从分明性感脊背线滚落,滑出道湿湿痕迹,落到腰后扶桑花纹身上,正正流到花i.芯处,使扶桑花更显得红艳欲滴。
她想挣脱桎梏,或许是陷入梦魇太深,竟动弹不得。
只修长白皙手抚到扶桑花上,轻轻,用指腹在上面刮擦,下又下,耐性十足地磨着,等到汗珠儿流落下来,那只手顿顿,从葳蕤盛开花上掠过。
走出休息间,时间已然过去十几分钟,乔西置气地木着脸,收拾整理番才敢出去,她嘴唇看起来过分红润,明显经历过番绵.缠暧热,好在酒吧里灯光昏暗,不会被别人发现。
她离开时间有点长,大家还以为是不是遇到什事,正想着要过来找。
乔西敛住所有情绪,憋住火气不发作,若无其事地回原位置。
秦肆偏头看来,审视目光在她脸上掠过,兴许是猜到星半点,神色刹那间冷冷,可很快如常,佯作不清楚,冷静地轻声问:“怎去那久,有人找你麻烦?”
“没有。”乔西抿抿唇,摇头,“里面人比较多,耽搁点时间。”
乔西把做梦原因归咎于傅北,早在心里把这人骂无数
细小汗珠儿像清晨露水,摇摇欲坠地挂在艳丽花朵上,微凉指腹被花间露水沾湿。
乔西气急,使出浑身力,终于动下,却被倏地按住腰肢。
花枝摇曳,露水抖落。
白亮光晃眼得要命,所有细微隐秘都显露出来,浪潮汹涌翻腾,将她卷噬进去。她有种腾空无力感,低低骂几句,明明是骂人话,开口却像娇嗔。
像那晚对付某人样,乔西抬手就要打过去,这次被下子稳稳抓住手腕,对方将她手执起,无比柔情地放在唇边。
眼皮子垂,秦肆淡然地嗯声,个字都不多问。
另边,杯酒都快见底,傅北才从后面出来,与刚刚进去前沉寂相比,她脸上多两分活色,待走近,庄启杨才看清她嘴角破。
他跟陈硕相视眼,再瞧向卡座那里,与之前笑意吟吟相比,乔西整个人都处于随时要爆发边缘,便随即反应过来是怎回事。
庄启杨咋舌,“你这是又把人得罪?”
傅北没说话,看眼卡座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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