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没开灯,傅北看不见她脸上神情,缓缓气,摸索着向上攀,用指腹在她柔嫩敏感喉咙处碰碰,“问这个做什?”
乔西顿,随即遮掩住,镇定自若地说:“家和周家不是姻亲,就几乎没有生意交际,想问问你们两家是不是也这样?”
话说得太快,没经过仔细斟酌考量,前句还在说梁晋城,下句就是梁家。傅北敏锐地捉住这个变化,薄唇抿,修长腿曲叠起来勾住她,约莫过半分钟,才回道:“没有,他们是他们,很少起。”
老太太生前那不喜欢梁晋城,傅梁两家又不怎对付,
傅北看看她,现在还早,连十点都没到,不过想到她喝酒,困倦是肯定。乔西怕被看出什,侧侧身子,双腿曲叠在沙发上,将人拉过来,敛敛情绪,说:“坐会儿,腰后有点不舒服,帮按按。”
对方就挨过来帮着按,力道适中。
乔西顺势享受地靠着沙发,也不看这人,眼睛瞥向落地窗那边想事,她思绪乱糟糟,找不到处出路,各种念头像炸开烟花样迸发,搅得心里不安宁。好在酒精起作用,随着醉意上来,脑子里渐渐平静,整个人好受些,才又理会傅北。
电视里演什电视剧两人都没关注,坐在处,乔西晕乎地靠过去,思绪飘远,不由自主地抵在傅北颈间。
不知过多久,对方凑过来寻她唇。
,更显曲线美。
“不冷?”傅北问,扬扬眉头,南方不像北方有地暖,尤其是江城湿冷天气,脱掉外套不会儿就冷飕飕。
乔西放弃装模作样找书,侧着脑袋看她眼,说:“有点热,不冷。”
“待会儿就冷。”
今晚两人像对换角色,傅北反而是话多那个,或许是因为乔西鲜少这主动,还提出要来这里,意义不同寻常,傅北把水端过去,已经凉过,不烫。
她当即要避开,却被钳住下巴,傅北执意要吻她,薄唇阖,轻松封住她。
乔西扭下腰肢,终究还是没把人推开,而是选择承受这个吻,傅北吻得很轻柔,护着她后脑勺,另只手从腰上逐渐往下。
喝酒过后反应迟钝,不过意识还是清醒,可能是想将那些烦乱想法暂时抛下,乔西就任由着对方,她被抱着进浴室,之后又回到客厅。
傅北公寓浴室比她大许多,浴缸也大,放水,不住地满当当往外溢,水溅在地上发出声音,荡漾,雾气笼罩在上方,堆聚不散,乔西直没有与傅北对视,而是双手抓住浴缸边沿,微仰头看着天花板。
在客厅时,她趴在傅北身上,手往下走些,终还是没忍住地问:“梁晋城跟你们家生意往来多吗?”
还在想文件事,乔西有些不自在,可忍住没表现出来,接过杯子就喝。她不清楚傅北为什要查这个,亦想不通个中内情与缘由,不过心里藏得住事,斟酌片刻还是当做概不知晓,喝完水,该做什做什。
傅北把衣服给她披上,她比较沉默,在书房里待几分钟就先出去。
也许是心里有事,她没那多精力应付傅北,出去后就到客厅坐着,还把电视打开。
傅北只当她喝多没力气,“不舒服?”
“没有,有点困。”乔西搪塞道,不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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