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她语气不对劲,乔西手下动作停住,不过没抬头,“谁惹你,这凶巴巴。”
秦肆都不搭理她,兀自帮忙收拾店里,破天荒头次这勤快,这位连自个儿店里都不会亲自动手,现下竟如此好心,真太阳打西边出来。
还有更离谱,不知抽什疯,秦肆像变个人,晚上去乔西那里还进厨房帮着做饭。认识那久,乔西都不知道她会下厨,想以前去她那里,秦肆连碗都不会洗,生活全靠帮佣阿姨。
“你今天到底怎,奇怪得很。”乔西问,再怎不上心都察觉出来不对。
虽然秦肆自从出去趟回来后就很奇怪,但都不及今天怪异,之前凶得要命,勉强符合她以往本性,乔西见多倒觉得还好,现今突然变得这温柔体贴,搞得人分外不自在。
堆聚云朵遮住圆而白月亮,将那饱满团包裹完全,使得天地间霎时陷入暂时黑暗之中,这个时间点大学城早已沉寂,连亮灯房子都不多。
树上残留叶子紧紧夹着细细枝丫,晃荡地飘动,随时要掉落下去,风稍微大些,将细长树枝都吹得不住地摇动,叶子贴着枝丫更紧,夹住不放,以此抵挡夜风.
翌日是个阴雨天,江城气温再次降低,而且降不少,仅从灰蒙蒙天色就可以感受到冷气,朦胧氤氲水汽遮挡远处景致,看不清到具体样子。
店里还有事,乔西没在这边待太久,中午起来喝碗粥再走,礼服已经被蹂.躏得不成原样,何况还在浴室里沾水,穿是不能再穿,乔西随便找身傅北衣服将就,直接就离开。
衣服不合身,略显宽松,可乍看还别有番风味,同样着装,穿在傅北身上正经,穿在她身上稍作改动就显得慵懒性感。
口白软处。
深v太过张扬,里面是内敛诱惑,隐隐可见二。她不自然地移开目光,看着纯白色床单。
傅北却搂住她侧躺着,把人拢在怀里,薄唇阖动,都快凑到她耳畔呢喃:“乔西……”
微湿热气息从耳廓上擦过,略痒,好半晌乔西才声若蚊蝇地应声。
声音中带着些微倦哑,喉咙里发紧,大概是懂。
秦肆背对着洗菜,脸色变又变,最后漠然,嘴角扯扯,却是说不出句话,手径自关上
她还挺会挑,目光独到,挑就挑中最值钱那套。
下午,乔西在店里待着,期间给客人纹身。客人忍受能力差,小小个图案就痛得直哼哼,个成年男人光打雷不下雨地痛呼,画面颇为滑稽。
秦肆来趟,进门就瞧见乔西穿身不符合平时风格衣服,先是愣,旋即脸色沉沉,正装配拖鞋,头发随便扎起,怎看这不合身衣服都不像是自己搭配,倒像是别人,后又想到某个人……
“怎来?”乔西先出声,瞥眼收回目光,继续认认真真做事。
“没事就不能过来?”秦肆语气不明,到旁找张凳子。
傅北说:“先去洗个澡。”
她没吱声。
对方在她耳垂上亲下,热热,“嗯?”
乔西收紧手心,指尖触到这人领口处,等到对方再靠近些,就顺理成章地做今晚没敢做事。
外面起风,吹得树木叶子哗哗响,不断地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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