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洗澡时都还在,只能是在小叔那间屋子里掉。他匆匆洗漱完赶紧回屋子,床上床下到处翻找。
卢茸问
走出光团,卢茸睁开眼,和面对面侧躺沈季泽对视,都露出个笑容。
两人还躺在沈岩单人宿舍里,空气中有股淡淡酒气。周围不再是片黑暗,有远处不时狗叫和窗外蛐蛐儿声。
沈季泽伸出手指,按按卢茸挺翘鼻尖,接着就皱起眉。
“你闻闻这酒味儿。”他抽抽鼻子:“屋子里居然还有股酒味,你喝醉这酒味儿得把也熏翻。”
“以后不喝这种酒。”卢茸嘻嘻笑着,伸出胳膊搂住他脖子。
卢茸刚起身,又看到沈季泽胳膊肘上擦伤,大惊道:“哥哥,你胳膊上也有。”
“啊!是吗?”沈季泽抬起胳膊肘看眼,顿时觉得整条胳膊都开始疼。
“快来吹,快来吹,嘶……”他忙不迭催卢茸。
“好好好。”卢茸又噘起嘴对着他胳膊肘吹气。
他小心地捧着沈季泽手臂,细细柔柔气息吹拂在那些破皮处,沈季泽觉得舒服很多。
他小腿时突然顿住,赶紧蹲下身去看。
沈季泽跟着低头,看到自己开始在大雾里摔倒时,腿上那些被刮擦出来伤口。
“哥哥,你这是怎?又遇到女鬼吗?”卢茸张脸皱巴巴,大眼睛里都是焦急。他伸出手指头想去触碰伤口,在空中又缩回去,显然是怕把人碰疼。
如果卢茸不提,沈季泽都忘记这码事,但是被这样提,只觉得整条腿都火辣辣疼起来。
“啊疼,好疼,不是又遇到女鬼,是在路上——”沈季泽差点把摔跤事说出来,临时改口:“是和最开始那只女鬼对打时候留下吧。”
“小孩儿就不能喝酒,什酒都别喝。”沈季泽嫌弃地把他往外推:“真臭,离远点儿。”
卢茸不但不往外,还拼命往他怀里钻,沈季泽假意推两下也就作罢。
现在天还没亮,也不知道是半夜几点,两人叽叽咕咕地说会儿话,不知什时候都睡着。
第二天起床,沈季泽去洗漱时,发现身上本来那些擦伤都没,像是什都没有发生过。他低头看胳膊肘和膝盖,别说渗血丝,连团乌青都没有。
只是觉得脖子上光光不大习惯,伸手摸,发现那个从不离身玉叶子吊坠没见。
等到切妥当后,俩小孩才手牵手往前走,只不过这次拐弯,就看到不远处飘着个醒目光团,正正地悬在通道中央。
“找着,原来就在这儿啊,刚才也路过,怎就没有发现?”沈季泽既惊讶又兴奋。
卢茸不动声色地在空中嗅嗅,发现已经有白叔叔气息,连忙道:“没错,这个就是出去光团。”
沈季泽若有所悟:“肯定是刚才弄死那个红衣女鬼才出现。当然,鹿战士功劳也很大。”
卢茸在原地蹦两蹦。
卢茸瞧那有些地方都破皮,渗出血丝,心疼得很,噘起嘴对着那地方轻轻吹气。
“哎哎哎你轻点,啊嘶……”沈季泽皱眉闭眼,副忍痛状。
卢茸将动作放得更轻,吹会儿问:“还疼吗?”
“你让感受下。”沈季泽曲曲腿,觉得好些,便道:“不疼,咱们赶紧走吧。”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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