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人知面不知心,她这人怎这样啊……”赵暮夕怨气满满地夹块腌萝卜送进嘴里,又酸又咸,嚼得嘎嘣响,满肚子苦水必须找人倒。
赵暮夕没有指名道姓,但是林微知道她在说纪与棠,从林微进屋那刻起,赵小姐说每句话都和纪总有关,到现在已经说三个小时没有歇气。说来说去,无非就是那几句话……
“你说她是不是有病?!”
“你说她是不是闲得慌?!”
“你说她怎这无聊?!”
二十五万飞,本来就觉得这笔生意像个白日梦,现在好,白日梦醒,她还是那个欠着屁股债赵暮夕。
晚上,赵暮夕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床头还放着纪与棠照片,她拿过来三两下撕碎,扔在地板上,还有手机里切和她有关痕迹,口气全部删掉。赵暮夕失眠,整晚没睡,满脑子想都是纪与棠离开酒吧时神情……
“如果赵小姐有时间,不介意你来参加订婚宴。”
你不介意介意!什人啊这是,纪与棠她是不是闲得慌,堂堂公司老总有时间不去谈生意,把她这样耍得团团转,很好玩吗?
“你很有天赋。”
“赵小姐,你今晚就为让看这个?”
赵暮夕本来想看她脸不淡定,现在反过来,自己变得脸不淡定,她和贺齐关系定有猫腻,否则,就算纪与棠知道她们在作秀,也不该如此淡定。
“是不是给你钱,你就什都做?”
“你……”她语气平和地说出这句话,赵暮夕却在里面听出侮辱味道。
“谢谢你牛奶。”这下终于演不下去,纪与棠喝着那杯牛奶,温度刚刚好,“如果赵小姐有时间,不介意你来参加订婚宴。”
“什人啊这是!”
……
林微声不吭地喝着白粥,现在就想把自己耳朵给塞起来,或者把赵小姐嘴巴给堵起来,本来就已经够烦,
原来她说演戏有天赋是这个意思,赵暮夕后知后觉得不止点半点,也就是说,从那时起她就知道自己为什靠近她,甚至更早时间就知道。
还有那晚,“可以陪出来走走吗?”,赵暮夕当时接到她电话都乐疯,十五分钟就屁颠屁颠跑过去跟她见面。现在想起来……
纪总可真能演,她赵暮夕自愧不如。
午餐,萝卜咸菜,再加稀粥,上次赵彩南来拿走她所有现金,后来给纪与棠买菜煲汤,又花光她储-蓄-卡余额,以她现在经济状况,也就吃得起这些。
赵暮夕和林微心情都很低落,煮熟鸭子飞,摊谁身上都笑不出来,更何况……五十万,她俩要挣多久才能挣到。
赵暮夕现在才察觉到,她脸上笑容是如此狡黠,赵暮夕当初也猜纪与棠不是般人,但没想到事态会发展成这样,这些事情,她早就知道得清二楚……
这是场游戏,赵暮夕不是第次经历,但她从来没被坑得这惨过。纪与棠离开时依旧优雅从容,脸上仿佛写着“游戏赢家”四个大字,当赵暮夕意识到近乎个月,都在被她耍得团团转时,满腔怨气只能往肚里咽,肺都快要气炸。
纪与棠,算你狠。
“美女,不好意思,您还没埋单……”
赵小姐肺这时已经气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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