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简短四个字,纪与棠没有马上回复,而是回到酒店以后,舒服地倚在沙发上,然后直接拨通赵暮夕电话。
“歪……”赵暮夕迷迷糊糊都睡着,听到手机铃声响,眯着眼睛摸过来,也没看是谁,截接听,这个点估计除林微也没别人。
她声音软绵绵,懒洋洋,像是在睡觉,纪与棠脑补她那副睡得和懒猪般都模样,笑着轻声说道:“睡?”
赵暮夕猛然睁开眼,然后从床上坐起来,好像纪与棠声温柔念叨,比高分贝噪音还提神醒脑,“……还没。”
第五天时候,赵暮夕终于忍不住,拿出手机准备给纪与棠发短信,这女人怎说消失就消失,都不打声招呼。
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前几天,赵暮夕那句“脸皮真厚”。
赵暮夕又是惜字如金地打着字:最近很忙?
赵小姐就怕多打个字,会显得自己很在乎她似,可都巴巴惦记五天,这如果不是在乎,那什才是在乎?
赵暮夕心里知道,可就是不愿承认。不过赵暮夕这样,也就捞个自欺欺人,纪与棠心理剖析能力是满分,她这种欲盖弥彰小伎俩,还能逃得过纪总火眼金睛?
谁都清楚,只是没明说罢。
“晚上陪喝酒去。”
“不,今天有点累。”现在赵暮夕,晚上七点前必回家,别提作息多规律。
林微发现自己越来越难约到赵暮夕,还说自己没情况,傻子都能察觉赵小姐最近改变,要说她家里没藏个“野男人”,林微都不信。
傍晚,赵暮夕买菜回家时,仍是七点左右,可她却没有在熟悉地方看到纪与棠车,这时才想起来,纪与棠今天压根没有和她说,要过来吃饭。
后来赵暮夕发现,纪总最可怕地方还是在于,她明明什都知道,但却又什都不说,让你像个傻子样在她面前转悠。
晚上七点半发短信,直到赵暮夕洗澡躺在床上,“鱼汤”连个“嗯”都没有回复。
纪与棠这几天在外地出差,晚上十点刚散会以后,才看到条未读短信,纪与棠给赵暮夕备注是“煲汤”,想喝汤时候,就给“煲汤”打电话。
要是纪总知道赵小姐给她备注是“鱼汤”,非得扒她层皮不可。不过后来也没这夸张,赵暮夕皮没被扒掉,衣服倒是被纪总扒不少次。
——最近很忙?
赵暮夕发呆在原地站会儿,个人提着沉甸甸购物袋上楼去,路上也没人说话,心里在想着她,她今晚是不来吗?这人真是,也不提前说声……
但纪与棠说过,她不会每天都来。
个人吃饭,赵暮夕只给自己下碗面条,从来没觉得家里这安静过。明明这长时间都是个人,这样生活早该习惯,现在却因为两天小插曲,心又变得浮动不安起来,难怪人总容易患得患失。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纪与棠还是没来,也没有联系她,仿佛晚上就忘记蹭饭和还钱这两件事。
纪总五天没来,赵小姐就五天没有好好吃过晚饭,有时候吃个苹果就打发过去。开玩笑这种事情,果然谁认真谁就输,纪总来自己这边吃饭,充其量是心血来潮,她那忙,怎可能每次都绕路给她送两千块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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