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天台站到晚上十点多,今晚流星雨并没有如期而至,赵暮夕倒是喝不少酒。
“呃…果然不是个幸运人……”说着,赵暮夕晕乎乎地慢慢将头靠在纪与棠肩上,哀怨地叹息着,上天也太不公平,连个许愿做梦机会都不给。
拖油瓶,白眼狼,倒霉鬼……这是她母亲对她说最多几个词,幸运事情,永远降临不到她头上。
纪与棠转过头,赵暮夕就和那天早上样,惬意地靠在她肩上,纪与棠帮她理理头发,“困?”
“有点……
她说着,声音里有几丝颤抖,纪与棠想问她究竟经历过什,可又怕揭开她伤疤。赵暮夕看似坚强,实则脆弱得很,那天清晨纪与棠抱着她时,都感觉她心会碰就碎。
“那天打……其实是妈。”过去许久事情,赵暮夕又突然提起来,她今晚似乎特别有倾诉欲,也只有在纪与棠面前,她才想这样。
当初她只是告诉纪与棠,和别人吵架。
“暮夕……”她似乎想倾诉什,但又在刻意压制着这些,纪与棠并不追问,都由着她。
赵暮夕也记不起具体是从哪天开始,纪与棠开始叫她名字,和以前叫她“暮夕”时感觉不样,以前让她觉得别扭,现在听着觉得舒服。
星雨呢……”
“想好许什愿?”
赵暮夕撇撇嘴,“那还用想,当然是夜,bao富。”
果然,赵暮夕没有哪天是不谈钱,纪与棠反问她,“对你来说,钱才是最重要吗?”
“嗯,钱最重要。”赵暮夕转过身,很认真地回答纪与棠,她又拉开罐啤酒,皱着眉往嘴里灌着,赵暮夕并不喜欢说这种言辞,但以她现在处境,却不得不时刻用这样言辞来提醒自己。
赵暮夕不止次讨厌自己名字,就像预示着她人生,暮夕过后,迎接她只剩下黑暗。她是她母亲在个小黑诊所生下来,当时正值夕阳西下,赵彩南随手翻着字典取。
这些事情,果然还是说不出口,赵暮夕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想博取纪与棠同情吗?让她再抱自己回……
“傻,跟你说这个干嘛……”赵暮夕叹口气,笑着,抬头望天,“看来今晚没有流星雨……”
“们再等等。”纪与棠看她眼睛,似乎有些泛着泪光。
赵暮夕把头仰得高高,纪与棠像是明白,她这是想哭表现,那天晚上就是这样。
“慢点喝。”这句话似乎刺到赵暮夕痛处,她心情变得有点不好,纪与棠见她大口喝着啤酒,仰着头,脖颈白皙而修长,低垂眼眸下,像是藏着不想与人诉说故事。
如果钱对她来说,真那重要,为什当初给她两万块,她却不肯要?纪与棠也曾以为,她是个迷失在都市灯红酒绿生活里拜金女,可直到进步靠近她,才发现并非如此………
赵暮夕抿抿唇,用开玩笑口吻说道,“有时候甚至觉得,钱比命都重要。”
“又胡说。”纪与棠低声反驳道,可看她眼神,这又不像是句信口拈来胡话,反而像是在心中压抑许久,现在终于说出来。
“真,你不是,你不会知道这种感觉。”从小以来,赵暮夕就认为什都靠不住,只有自己有钱才最靠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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