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
这下纪与潞越发肯定,
“想剪就剪。”
“与潞。”汽车缓慢地在公路上行驶,纪与棠想想,还是同纪与潞把话说清楚,“以后别这样。”
纪与潞没听明白,“什?”
“不用刻意安排和颜音见面。”
果然她老姐心里都是明白,纪与潞偏过头笑着装傻,道,“哪有?”
纪与棠看着挂断通话界面,心想着,赵暮夕,你究竟是什意思?前些天还口口声声问着喜欢上怎办?这才几天,态度冷淡得就像个陌生人……
晚上,赵暮夕想事情很多,这些天,她都没有好好睡过觉。晚间下雷雨,雨点重重地砸在玻璃窗上,发出聒噪声响,时不时雷鸣声,更是让人不得入睡。
第二天,雨还在下。
上午十点时候,个陌生号码打过来,纪与棠接听。
“纪小姐,是……”
声问着,“是不是又哭?”
赵暮夕哭过以后,声音就会变成这样,纪与棠见她哭过两次,印象很深刻。
听到她这样温柔声音,赵暮夕就更想哭,以前和纪与棠说点话觉得是享受,现在她只觉得心里好难受,“没,纪总有事吗?”
纪与棠还没说话,赵暮夕又接着问,直接转入正题,“妈没跟你说什吧?”
“没有。”
“跟她不可能。”纪与棠把话说得更明白,颜音是纪与潞朋友,又爱面子,纪与棠如果直接和颜音说,可能会让两人处境尴尬,但和与潞说,就好很多。
“姐,就因为她是女吗?”纪与潞问道,颜音要是听纪与棠这样讲,还不得心都碎,尽管心里猜得到,但听当事人亲口说出来,又是另番情形。
听纪与潞这样说,纪与棠脑海中有瞬闪过赵暮夕脸,可能这样说也是最干脆拒绝方式,纪与棠轻声道,“不能接受。”
这回,纪与潞也觉得颜音该死心,纪与棠都开始正面拒绝。
“其实,性别什…也不是问题吧?”纪与潞还企图说些什,但她有自知之明,她绝对说不过她老姐,“她真很喜欢你。”
竟是赵暮夕母亲。
番交谈过后,纪与棠挂断电话,陷入深思,似乎明白赵暮夕为什那急功近利。
“姐,下午起去探班吧——”
今天是周末,纪与潞强行拉着纪与棠去剧组探班颜音,纪与棠本不想去,但想着赵暮夕最近也在剧组跑临演,下意识就没有拒绝。
“怎把头发剪?”纪与棠开着车,载着纪与潞前往影视城,雨下得很大,整座城市都朦朦胧胧片。
“她那人话你不要信,你也不要理她。”赵暮夕不给她说话机会,继续道,“还有,以后住林微那,晚饭也跟她起吃,所以,你不用来这边找。”
听到林微名字,纪与棠心里有点堵,她锁锁眉,“林微?”
“就是朋友,上次你在这,你见过她。”这句话说,赵暮夕画面感十足,她指得是她和纪与棠被林微“捉*在床”那次。
赵暮夕这样说,只是不想要纪与棠以后再来找她,可纪总关注却不是这个方面。纪与棠眉头锁得更紧,“你要搬去和她起住?”
好像没有什解释必要,赵暮夕说着,“没什事,挂,你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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