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总副上级领导来指导工作模样,让赵暮夕看着她阵无语。
赵暮夕昨晚想挺久,她妈拿纪与棠十万块跑,她总得给纪与棠个说法。赵暮夕想给纪与棠写欠条,可纪与棠就是不要,似乎铁心要雇自己当保姆,给她做饭。
纪总是个厉害角色,赵暮夕来软说不赢她,来硬拗不过她,最后只得乖乖受着。
晚饭过后。
“这个你看下,没问题就签个字。”
纪与棠见她脚上穿着自己拖鞋,就问她,“行李搬过来吗?”
“搬过来。”赵暮夕轻声说着,给纪与棠做保姆,还真是别扭。
“嗯。”纪与棠满意地笑笑,难得赵小姐乖巧回,没让她再把话说第二遍,“饿,饭做好没?”
“马上就好,再炒个蔬菜。”
纪与棠换好鞋,又问道,“煲汤吗?”
纪与棠停下脚步,回过头,“怎?”
赵暮夕望着她脸沉默半晌,最后却只说句“没什”。
纪与棠看得出来她有话想说,“有什事情,等晚上回来再说。”
“嗯。”
纪与棠走后,赵暮夕将头死死埋进枕头里,脑海中浮现着刚才在梦里深吻纪与棠时画面,天呐,她以后可怎和纪与棠正常相处下去?!
赵暮夕接过纪与棠递给她叠文件,看,还真是正儿八经劳动雇佣合同,上面赫然写着,甲方纪与棠,乙方赵暮夕……
“还有,以后上下班,都由你来接送,工资给你另算。”
听她个人说这多,赵暮夕终于忍不住吐槽,“你不是直自己开车?!”
“煲,知道你喜欢喝。”赵暮夕说着,往厨房走去,给纪与棠做过几次饭,纪总是什样口味,她心里有数。
房间里弥漫着食物香味,让这里多许多烟火气息,纪与棠坐在餐桌旁,看赵暮夕在厨房里忙活着,两个人这样,既不太冷清,也不太热闹感觉,刚刚好。
纪与棠喝着汤,整个胃里都暖,“该早点把你领回家做饭。”
“吃久你就腻。”赵暮夕戳着米饭,闷闷说着。
“那就变着花样做给吃,这是你本职工作。”
赵彩南拿纪与棠十万以后,赵暮夕就再也没联系上她,这是赵彩南惯用招数,赵彩南把她给“卖”,知道赵暮夕现在必然是在气头上,拿着钱早就躲得远远。
若非缺钱,赵彩南绝不会来找她,按照这个定律,赵暮夕希望赵彩南永远别来找她。就正如赵彩南三番两次说要戒赌,赵暮夕也三番两次警告自己,再也不能给赵彩南分钱,可她们两人都没有成功过。
林微问赵暮夕昨晚是什情况,赵暮夕只是含糊地告诉她,以后再解释。她总不至于和林微说,她妈欠纪与棠十万块,现在自己在给纪与棠当住家保姆还债,这种事情,她说不出口……
下午六点,纪与棠从公司下班回来,准备开门时候,又停下来,转而按响门铃。她还从来没按过这边门铃,因为这边直是她个人住,现在突然想起,赵暮夕应该在家。
赵暮夕听到门铃声响,踩着拖鞋过去开门,纪与棠在门口处已经等小会儿,“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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