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啊。”赵暮夕看着她,纪总可真勾人,个眼神,就让自己心被她勾得死死,说起搬走事情,赵暮夕坐在她身边,认真和她解释着,“你就算个月工资吧,剩下八万块,明天转你账上。”
纪与棠蹙眉,“你哪来
“喝点水。”
纪与棠接过她手中玻璃杯,边喝水还边盯着她脸看,赵暮夕跟她原本想象不太样,她们之间,现在心里至少是八分明,纪与棠以为赵暮夕会是个主动人,毕竟她们刚开始接触时,赵小姐是那般没脸没皮。
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赵暮夕变得安静,又像是有心事般,纪与棠继续死死盯着她看,还是说,赵小姐只擅长演戏,真到这步,就开始犯怂。她越不主动,纪与棠就越想看她主动,想看看,赵暮夕口是心非本领究竟有多强。
纪与棠这样想,是因为她现在还不解赵暮夕故事,也不懂得赵暮夕倔强和自卑。
赵暮夕抱她时,觉得很近又觉得很远,她拒绝不纪与棠靠近,也不知道该不该接受。赵暮夕不再像18岁时那样,有感觉,冲动着就在起,还以为那就是辈子,她现在想多,变得纠结,因为在现实世界里摸爬滚打,让她认清现实,也变得现实。
赵暮夕呼吸乱,纪与棠贴她太近。
以前多希望她能主动抱下自己,现在她主动,赵暮夕却傻,站在原地任她抱着搂着,可能是切来得太快,就好似昨天还是遥不可及人,今天突然主动走到你面前,还紧紧地抱住你……
现在赵暮夕,没办法再将这个拥抱想得纯洁,跟以前任何次都不样,赵暮夕感到纪与棠怀抱,比以前任何次都要炽热。
纪与棠搂着她背,将她瘦弱身子慢慢圈紧。纪与棠对赵暮夕,已经有过太多试探,现在才发现,入戏太深不止是赵暮夕,纪与棠很清楚自己心里想要什,逃避和自欺瞒不是她贯作风,她承认,这几天不见赵暮夕时,很想她,不是普通朋友间那种想念。
“爷爷去世,这几天在忙。”纪与棠轻声对她说这句话时,身子倚靠在她身上,又软几分。
“搬走也不跟说声。”
“那天说。”
“以为你在说气话。”那天晚上,纪与棠以为赵暮夕只是嘴硬,没想到她竟然真给搬出来。
“纪总……”
“过来坐。”纪与棠拉着站在她身前赵暮夕,让赵暮夕在她身旁坐下,“怎,看见就这不开心?”
难怪那天接到电话时,她面色那凝重,走得那匆忙。她情绪低落且声音疲倦,赵暮夕仿佛能感同身受,这些天她有多累,又想她刚到a市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赶到自己这儿,更觉得心疼。赵暮夕不知该说些什,只是不自觉缓缓抬起手臂,轻轻爬上她腰,将她抱住,这动作看上去十分小心翼翼。
好暖,时间静止在这刻,赵暮夕抱着她,也舍不得松手,曾经梦到过好多次场景,在现实里遇到。
“休息下吧。”
“嗯。”
赵暮夕转身走进厨房,心不在焉地往玻璃杯里倒着温开水,满心思都在客厅里纪与棠身上,直到玻璃杯中水漫出片,她才手忙脚乱地拿着干抹布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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