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与棠倚在床头,摸着她有些凌乱头发,笑得不行,赵小姐真是掉进钱眼子里钻不出来。
“你又耍……”赵暮夕这回清醒,又问,“今天不上班吗?”
“今天周末,在家陪病号。”
难得她周末也有时间。
早餐也是孙姐送来,赵暮夕不知道纪与棠是什时候起,但直等到自己九点多才吃,赵暮夕想着下次定得设个闹钟。
赵暮夕要去浴室时候,纪与棠又拉住她,柔声问着,“要不要帮你洗?”
赵暮夕瞟她眼,真是,这种话不要这样本正经地说好,听着怪不好意思,赵暮夕发现自己还真是点都不解纪总“脾性”,老不正经,三天两头地调戏她。
看赵暮夕有些“惊呆”模样,纪与棠乐,又嘱咐句,“小心点。”
等赵暮夕去洗澡,纪与棠才联系那剧组熟人,问今天下午到底发生什事情。颜音在圈里风评直还行,但下午确像是在耍大牌刁难人,再加上又有人受伤,所以这件事情,剧组大部分人都有所耳闻。
颜音在刁难赵暮夕?她们素不相识,颜音没有理由刁难赵暮夕,如果非得找个原因出来,纪与棠想,或许是因为自己。可颜音怎会知道自己跟赵暮夕关系……
多。
“还不喝,手都酸。”
“嗯……”赵暮夕红着眼喝口后,不争气地又落下泪,跟她献殷勤人很多,真正像纪与棠这样细腻贴心人却没有,她从小就被叫着“拖油瓶”长大,现在突然被人捧在手心,除感动,就是想哭。
“今天受委屈?”纪与棠又忙着给她擦眼泪。
赵暮夕笑着摇头,“想吃米饭。”
她们不出去,便直接穿着睡衣,也不换衣服,早餐还没吃完,就有人摁门
赵暮夕还睡原来房间,她发现睡纪与棠这比睡自己那还踏实。
次日,九点时候,纪与棠走进次卧,赵暮夕果然还睡得正香,昨晚睡那早今天还赖床,看来不是太累,而是因为贪睡。纪与棠就轻轻坐在床边,盯她好阵,她睡得还像只懒猪样,丝毫没察觉。
纪与棠伸手揉着她脸,活脱脱把人家给揉醒,“还睡?起来吃早餐。”
赵暮夕有点儿小起床气,转过身闷进枕头里,朝纪与棠甩甩手,又继续睡。纪与棠只觉得有趣,于是俯过身掰着她肩,让她翻过来,纪与棠笑着趴在赵暮夕耳畔,同她说着,“赵暮夕,赖床要扣钱。”
“啊?!”赵暮夕像条件反射样睁开眼,“几点!”
就这样口口,纪与棠不知道多有耐心地喂着她吃,这让赵暮夕都要忘记她身份地位,忘记她们之间悬殊差距,就是普通恋人,你喜欢,也喜欢你。
只吃几口米饭,赵暮夕就不再吃,本来就吃煎饼,再加上她怕饭菜冷,纪与棠还没吃。
纪与棠也只是吃几口,晚上也不太饿。纪与棠看着赵暮夕手臂,都伤得这重还说是小事,她是下午摔,而下午她人在剧组,纪与棠问她发生什事情,她就是不细说,但依赵暮夕性格,估计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洗澡小心点。”
“嗯。”赵暮夕再动动手臂,似乎又好许多,就是有点疼,忍忍不做太大动作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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