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暮夕洗澡,换下身上脏衣服,已经是凌晨点多,这时,纪与棠也洗好澡,正吹着头发,她将赵暮夕拉到身边,“吹干再睡。”
切真过去吗?赵暮夕想起那三十万,是纪与棠帮她垫吧,她跟纪与棠始终摆脱不这层关系,赵暮夕又想起赵彩南,实在很难笑得出来。
赵暮夕刚在床上躺下,就看到纪与棠也拉开她被子,在她身侧躺下来,才躺下,纪与棠就将她搂过去,先抱着。
她眉头紧锁,纪与棠用手指抚着她眉心,然后凑过去吻吻,纪与棠知道她有着什样心事,“还在担心你母亲?”
“嗯……”
赵暮夕痴痴地看着她。
“没那复杂……”纪与棠上前步,抱住她,在她耳边告诉她,“心里怎想,们就怎做,好吗?”
纪与棠回复,是赵暮夕没有想到过,既不是拒绝,也不是承诺。怎想,就怎做,这大概是卸下心理负担最好选择方式,自己喜欢她,而她也喜欢自己,为什还要想得那复杂?
“嗯。”赵暮夕热泪盈眶地抱住她,不管能不能和她走到最后,自己已经觉得很幸福很幸福。
纪与棠深深地抱着她,闭着眼问她,“怂包,给你做女朋友,好不好?”
很多,二十五年来不愿提及,今晚都说,包括这些年遭受辱骂,包括十岁时,她怎样撞破母亲和陌生男人在床上…也包括她初恋,在得知切后,又是怎样毅然决然地抛弃她。
“她没错,她只是在用别人最看不起方式保护……”赵暮夕心里直是这样想,年少时,每当有人叫她妈“公交车”,她就举起砖头去恐吓人家,别人都当她是疯子。
如今,曾经处处保护自己人变成现在这般模样,赵暮夕比任何人都要痛苦难受,可又难以决断。
“暮夕,别说……”纪与棠只是听着,就难受至极,赵暮夕苦衷是她永远都猜不到,而这份苦楚也是她永远体会不来,这就是赵暮夕故事,就是她心底不愿揭开伤疤,但她今天却五十地告诉自己。
纪与棠给她擦着眼泪,想要抱她,而她却躲开。
“让人看着她,不会有事。
听到她声音,赵暮夕眼泪更是止不住,都怪纪与棠,自己今晚泪要流不干。这句话,在她们之间,意味着种全新开始。
见她不应声,纪与棠拨开她头发,凝望着她眼睛,“不愿意?”
赵暮夕脸上梨花带雨,摇着头,又扑进她怀里死死抱住,终于遇上可以让自己安心怀抱。
纪与棠希望赵暮夕以后再也不要向别人提起那段过往,她心里伤痕,让自己来抚平就够。
“先去洗澡,然后好好睡觉。”纪与棠笑着摸摸她头,“切都过去。”
赵暮夕自己又擦擦眼泪,笑着说,声音里还带着点抽泣,“纪总,们在起不合适。”
她们之间差距,实在是太大。
赵暮夕嘴上这说,她心里却痛得很,因为她想跟纪与棠在起,可又觉得这样说才是合适。
“暮夕……”纪与棠握着她手,将她手捧在自己手心,轻声说道,“在眼里,你就是愿意去爱人,现在明白吗?”
如果不说出口,赵暮夕大概永远都不会信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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