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暮夕去展馆兼职时,又见过几次奚教授,每次见面,奚教授都会上前同她说几句话,偶尔指点她改下手稿。自从心境好起来,赵暮夕觉得每天碰上人和事,都变美好。
午休时间,奚芸见赵暮夕照常在休息区画着线稿,倒是很少见年轻人这肯用功。
“奚教授。”
奚芸朝她笑着点点头,“主题想好?”
“想好。”说来也奇怪,赵暮夕和奚芸没见过几次面,可两人却聊得投机,“上次您帮改过稿子,好多。”
“也是那天晚上,在你说那句话之后。”纪与棠意识到自己对赵暮夕喜欢,却又担心赵暮夕那句话只是玩笑,以至于后来她们之间又多许多试探。
赵暮夕抱紧纪与棠,只怪她们当初都太能装。
“有礼物给你。”
纪与棠起身去拿礼盒,不仅是给赵暮夕,也是给自己,对情侣对戒。
“手拿过来。”纪与棠拉过赵暮夕手,将戒指圈在她纤细修长无名指上,“没有允许,不许私自摘下来,如果还有人敢追你……”
棠,或许是太没自信,她直不知道纪与棠是什时候,开始对她动那方面心思。
“你呢?”纪与棠让她先回答。
这样夜晚,特别适合闲聊,赵暮夕没打算隐瞒,她歪着头望着纪与棠眼睛,“就是那天晚上,抱你以后,都主动表白,你没听出来吗?”
那天晚上,赵暮夕说,“你对这好,喜欢上你怎办?”
“你那算表白吗?”
“只是随便改下。”奚芸见赵暮夕笑起来又乖又甜,甚是讨喜,她平时也不会闲得有时间帮人家改稿,毕竟很久都不做老师,“主题你选婚纱?”
“嗯,本来想设计礼服,后来想法换。”不管怎换,赵暮夕心里想都是纪与棠,那天她们开车经过家婚纱店时候,赵暮夕突然动这个念头,都说女人最美时候是穿婚纱样子,她真想看看纪总穿婚纱时模样。
“怎突然……”奚芸看着线稿,又看到赵暮夕手上多枚戒指,记得前段时间还没有
“这闪,谁那没眼力见。”赵暮夕抬起手,笑得灿烂,牵过纪与棠手,主动给她戴上,好像圈住以后更踏实,赵暮夕低头在她手指上亲着,“你也是。”
“老婆~~~”赵暮夕赖纪与棠身上,她看到客厅里有架钢琴。
“嗯——”
“想听你弹钢琴。”
安静夜里,赵暮夕趴在沙发上,静静看着纪与棠优雅地坐在钢琴前,喜欢人正弹着喜欢旋律给自己听,赵暮夕看到她飞舞在琴键上手指,戴着同自己样戒指,最美好也莫过于此。
“怎不算!”赵暮夕反驳,纪总这“鸡贼”,赵暮夕就不信她听不出里边含义。
纪与棠摸着赵暮夕头发,当时是听出她话里含义,可是……“你那狡猾,又表白得那含蓄,让怎相信你?”开始赵暮夕出现,就是以骗子身份,多疑纪与棠,又怎会相信。
“狡猾?可没你狡猾。”赵暮夕有意见,纪与棠还好意思说自己狡猾。
“那碰上,只能算你倒霉。”
赵暮夕更不同意,捧着纪与棠脸轻啄她唇,“明明是走运。你呢,什时候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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