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与潞就像个小怨妇样在旁喝着酒,杯又杯,目光哀怨地看林微和别男人“打情骂俏”,她这几天挨冻,现在身上还发着高烧,因为想着林微事情,她心情不好,几杯烈酒下肚立马就是天旋地转,头晕想吐。
这个酒吧是林微接待客户最常来地方,纪与潞就每天晚上都在这边喝酒等她,她聊客户聊到几点,纪与潞就陪她到几点,这些,林微自然是看在眼里。
“呃……”纪与潞用纸巾捂住嘴,阵反胃,然后从吧台上起身,扶着墙踉踉跄跄往洗手间方向走
赵暮夕话才刚落音,就听到纪总迫不及待地问,“什朋友?”
“工作上前辈,请教下。”
“男还是女?”纪与棠伸手拨过她脸,现在问男女已经没有意义,赵小姐太不让人省心,男女通吃。
“纪与棠,你又来~”赵暮夕抬抬头,有时候纪总是真霸道,尤其是在这方面。夸张点说,纪与棠大概是恨不得将自己关在家里,整天谁也不见最好,就给她个人“蹂-躏”。
“女——”赵暮夕故意气她,顺带还用花痴地语气说道:“可漂亮。”
天赶时间,就先走。”奚芸起身,赵暮夕也跟着起身,临走前,奚芸还特意笑着补充句,“下次有机会,再介绍她给认识吧。”
“嗯,您慢走。”
奚芸轻拍赵暮夕肩,“下雨就别送。”
隔着被雨水打花玻璃窗,赵暮夕看着奚芸离开背影,心里还在感叹,真心看不出她有五十八岁,活成奚教授这样,就是传说中人生赢家吧。
五分钟过后,她家纪总驼色风衣下裹着高领毛衣,撑把黑色雨伞,气场十足地朝咖啡馆走来,大约随手拍都是时尚大片,赵暮夕趴在窗边静静看着,不知不觉露出脸痴笑。
“赵暮夕。”纪与棠揪着赵暮夕耳朵,又拧拧,但没舍得用力,“你是不是还想追她?”
“她都可以当妈,说是前辈。”这是什跟什,赵暮夕听着要笑到直不起腰,还特想嘲讽下纪总,不分青红皂白就酸,她抓住纪与棠手,撅起嘴吐槽,“没见过你这不讲理人。”
纪与棠见她笑得副贱兮兮模样,不说话,继续揪着她耳朵,用点劲。赵暮夕吃疼,眉毛拧,翻脸比翻书还快,立马怂着改口说道,“老婆错。”
“林小姐,你要是能让那个女人别再缠着,钱问题好说。”
酒吧,林微又约新客户,自从赵暮夕不跟她搭伙后,还真有些忙不过来,“方先生你放心好,解决这方面问题,最有经验,你先告诉具体情况。”
等纪与棠走进咖啡馆时,赵暮夕歪着头朝她招手,这时才看到纪总脸上浮起温柔笑容,赵暮夕对这种专属待遇颇为满意。
进门,纪与棠将手里雨伞交给服务生,然后朝赵暮夕走去,挤在她身侧坐下,左腿搭在右腿之上,顺手搂过她肩,半抱着低声问,“下这大雨,不乖乖在家待着,出来做什?”
“你又不在家,无聊,出来溜达溜达呗。”
纪与棠看餐桌上咖啡杯,明显是有两个人,明知故问,“你个人?”
“新认识个朋友,起喝杯咖啡。”赵暮夕老实交代,她肯定瞒不过纪总火眼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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