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与棠望着她,含笑点点头。
赵暮夕猛然扑上去将纪与棠抱住,像只莽莽撞撞小狼狗,她把头埋进纪与棠颈间,开心地蹭着,几乎要感动得哭,“太好…太好……”
她应该庆幸,她提前遇上奚芸,而奚芸恰好又是纪与棠母亲。
纪与棠摸着赵暮夕脑袋,这下也该安心吧。
转眼间,临近六月。乐队直在忙着新专辑巡演,纪与潞半个月飞七个城市,直到六月初时候,为参加学校毕业晚会,她才回到a市。
纪与棠不喜欢赵暮夕把她们之间界限划得分明。
“不辛苦,哪有那娇气。”比起以前生活,赵暮夕现在幸福得不止丁半点,她已经很满足,纪总也太紧张。
纪总用命令语气说道,“在这里,你就要这娇气。”
“你还讲不讲理。”赵暮夕无话可说,可心里又暖,纪总真是上天赐给她最温暖、最珍贵“礼物”。
“听话,周末别再去,还真以为自己有三头六臂,不要休息?”
“老实告诉,你跟妈是怎认识?”
“工作上呀。”
纪与棠捏着她下巴,晃晃她脑袋,“还不老实。”
赵暮夕抿抿唇,知道这件事瞒不过纪与棠,她到时候问奚芸也会知道,“去年在展馆上班,偶然认识。”
直到今天纪与棠才知道,赵暮夕直在做两份工作,她知道赵暮夕是为负担赵彩南在国外开销,可她当初把赵彩南安排去国外,就是希望赵暮夕能过得轻松些,没想到却成为赵暮夕负担。
纪与潞拖着行李箱回到公寓,头栽到在沙发上,这段
“你还说,你还不是样。”
“哪有你累啊……”纪与棠拨开她头发,伸手托着她后脑,让她凑近自己,温柔地亲亲她嘴角,“存心惹心疼。”
“嗯……”
纪与棠又在她柔嫩唇上亲两口,才慢慢移到她耳边,用诱人低音告诉她,“妈刚刚说,让们好好在起。”
“…真吗?!!”赵暮夕现在心情大概比中千万彩票还激动,她紧紧抓着纪与棠手,咧着嘴眼睛都要笑弯,可还是有点像在做梦,“真啊?”
“辞,以后不要再去。”纪与棠说得果决干脆。
“为什?做得挺习惯。”
“你不辞,去帮你辞。”纪与棠想到她周末在展馆做解说,站着累整天,晚上回去还忙着给自己做饭,从来都没说过句累,便觉心疼。赵暮夕总是笑着说她特能吃苦,纪与棠每次听心里都不是滋味,尤其是摸着她那双粗糙手时,想起她身世,想起她有那样个母亲,纪与棠真无法想象,她从小到大遭多少罪。
“不用……”赵暮夕明白纪总不差钱,纪与棠银行卡密码都是她生日,信用卡副卡随便她刷,但有些事情,赵暮夕还是想坚持自己原则,她不能什都管纪与棠要,什都依靠纪与棠,就像被包养样,她会自己瞧不起自己。
“你不用这辛苦。”纪与棠与赵暮夕想却相反,她恰好希望赵暮夕可以处处依靠自己,不想再看赵暮夕吃半点儿苦。纪与棠托着她脸,认真说道,“是你爱人,也希望你把当家人,好好照顾你是应该做,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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