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是在外边吃,她们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约会,手牵手起逛街消食,看到家商场里有抓娃娃机,心血来潮去玩上几把。
“赵小姐,敢不敢跟比?”纪与棠把赵暮夕压在抓娃娃机上,用手抬起她下巴,如当初调戏她时模样,现在仍是记忆犹新。
“和你比?”赵暮夕轻蔑地笑笑,至今还记得纪总用百个游戏币,个娃娃也抓不住光荣事迹,“别又说欺负你。”
“人五十个游戏币,谁抓得多算谁赢。”纪与棠继续解释着游戏规则,“输人满足赢人个愿望,任何愿望。”
任何愿望……赵暮夕笑得更厉害,“纪总,你哪来自信?”
“看她跟公司高层也有腿,要不上次大赛怎能拿奖?”
“肯定啊,她来公司还不到两年,就能转岗,般人能行?”
“……”
这些话大家说得多,难免有两句传到赵暮夕耳朵里,她只当没听见。赵暮夕没那脆弱,从小到大,她就是在闲言碎语里长大,要是句句放在心上,活着就更累。
纪与棠只要有时间,还是会接她下班,些喜欢碎嘴同事见,少不得评头品足,指指点点。
“嗯,工作上机会很多,但遇上对人很难得,你这样选是对,好好珍惜。”
对人没有在对时间把握住,终究会有缘无分,管婕想,赵暮夕应该会比自己更懂得珍惜。
“谢谢管总。”她大概是有感而发吧,赵暮夕想。
管婕从抽屉里拿出份文件,“公司有个不成文规定,入职未满两年不允许转岗,有推荐书,可以算特殊情况。”
赵暮夕真不知道该怎感谢管婕,这好女人,赵暮夕在心底由衷祝福她,将来可以在对时间遇上对人。
“不敢啊?”
“胡说,在想许什愿。”别人还不好说,但是在纪总面前,赵暮夕这点信心还是有。
赵小姐致命点,就是每次都能被纪总套路,别人都是吃堑长智,她是在纪与棠手里栽再多回,都不会长记性。
人五十个游戏币,纪与棠抓到四个,赵暮夕只抓到三个,她手法之熟练,让赵暮夕看着都自愧不如。赵暮夕傻眼,以前她跟纪与棠
赵暮夕闷闷地上车。
“怎?不舒服?”纪与棠看她脸色不太好,这段时间心情都有些低落,说着,纪与棠伸过手去,摸摸赵暮夕额头,体温正常。
赵暮夕拿开她手,笑笑,“没事,以后你别来接。”
纪与棠很敏感,有些问题就算赵暮夕不明说,她也能猜得到大半,“工作不开心,还是被人欺负?”
“真没事。”赵暮夕又强调遍,她跟纪与棠埋怨,反而会显得自己很在乎那些说法,嘴是长在别人身上,她还能怎样。
管婕原以为现在赵暮夕和纪与棠,就像当年她和凌澜。但是她错,赵暮夕并不像她,赵暮夕比她坚定,而纪与棠更不像凌澜,纪与棠比凌澜有担当。
托管总福,赵暮夕顺利留在a市,还如愿以偿地转岗,只是管婕离开以后,公司里风言风语更是止不住。
“管总怎没带z走呢?”
“八成是z劈腿,和管总黄呗,早上还看到有豪车送她上班。”
“资源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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