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流言蜚语还在继续,可赵暮夕还是没有半点怨言,纪与棠揉着赵暮夕脑袋,突然心疼地叫她声“傻瓜”,碰上这样事情,竟点都没跟自己抱怨。
如果她们公开关系,这些闲言碎语自然会慢慢消失。
赵暮夕不解,“什?”
纪与棠亲亲她脸颊,“说你傻。”
赵暮夕总觉得她话外有话,但也没放在心上,“老婆聪明就行。”
纪与棠从她语气里,又听出怂意味,“有陪着,还怂啊?”
“谁……怂。”不怂是假,赵暮夕嘴硬,哪里想过会和纪与棠进行到见家长这步。
“小姑娘,不跟你争。”
“你见过谁家小姑娘快三十?”赵暮夕今年二十七,她说得夸张些,女人都这样,跨过二十五岁坎,就说自己快三十;等真到三十,就不喜欢再把年龄挂在嘴上。
“家。”纪与棠捏她嘴,让她胡说八道,在纪与棠眼里,赵暮夕是改不自己“小姑娘”身份。
听闻公司里那些谣传,难怪赵暮夕这段时间都郁郁寡欢,心里难受还憋着,纪与棠最不愿见她这样。
临近秋末,气温骤降。
“过来。”纪与棠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赵暮夕洗水果送过来。
赵暮夕脚上踩着笨重毛拖鞋,粉红猪,和纪与棠同款,还是去年在h市出差时买,她本来以为纪与棠会嫌弃,没想到纪总居然好这口。
电视里正播着珠宝广告,纪与棠从身后抱着赵暮夕,拉过她手捧在自己掌心,赵暮夕体虚,手心总是微凉。
“明晚在家,下班早点回来,知道不?”
“都听你。”赵暮夕乖乖点头,寻思
电视里广告正是求婚画面,很老套情节,对情侣吃着烛光晚餐,女人在红酒杯发现枚钻戒。两人搂在块儿起看着,纪与棠给赵暮夕喂水果,顺便在她耳边旁敲侧击,“现在广告都拍得这走心,看着让人想结婚。”
纪与棠知道赵暮夕偷偷在为自己设计婚纱,赵小姐平时伪装得很好,要不是奚芸跟她提起,纪与棠还不知道。说起来,赵暮夕好些话都跟奚芸说,却不跟自己说,纪与棠想,以后是不是就不用担心“婆媳”矛盾。
“不拍好点钻戒怎卖得出去。”赵暮夕明明听懂纪与棠弦外音,还是含糊地打着哈哈。纪与棠曾经说过,只要自己求婚,她就愿意为自己穿上婚纱,但赵暮夕想让她穿上自己亲手设计。
向纪与棠求婚,尽管赵暮夕知道成功率接近100%,但这还是件极需勇气事情,她现在还没有这份勇气。
赵暮夕自然是想结婚,可是因为很多方面,她和纪与棠在起,习惯处于被动位置。纪与棠理解这点,她并不在意,只要明白彼此心意,谁主动谁被动,又有什区别?
纪与棠拿过支护手霜,轻轻柔柔地帮赵暮夕抹着,等差不多时候,纪与棠在她手背上亲口,“过年跟回家吧。”
“回家?”赵暮夕舒舒服服地享受着来自纪总服务。
“地下情都公开,还想藏着掖着?”纪与棠圈紧赵暮夕腰,“也是爸妈意思。”
家里自然是打点得差不多,纪与棠才会带赵暮夕回去,要是让赵小姐受委屈,她第个不答应。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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