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寒捏
捏他
胳膊，又戳戳脸蛋，喃喃自语：“你到底怎
变成这样儿？”
“不知道。”段无心垂下眼，语气有些委屈：“
还想变回去呢。”
凌君寒揉揉他头，细软银发穿进指缝，安慰道：“说不定明天
早，就变回来。”
“嗯，希望如此。”段无心翻身平
只是，段无心体重，好轻。
床和浴室距离并不算太远，凌君寒却感觉时间慢得像是过辈子。
偏偏怀里这位还点都不安，左扭右扭，肌肤摩擦。
这就算，手臂跟水草似缠在脖子上，呼吸艰难。
好不容易走到浴室，他把段无心放下，洗把冷水脸。
“噢，这样。”段无心似懂非懂，“不过小好，看起来没那丑。”
凌君寒不想大晚上跟个男生讨论谁大谁小问题。
他快步走到柜子前，扯件浴袍扔过去。
“你要不要先穿个衣服？们再来好好聊聊。”
“为什要穿？”段无心手脚着地，像白虎移动样，同手同脚往浴室爬。
他瞥见浴室里透出镜面反射光，于是把被子踢开，光溜溜下床。
只是还没习惯用腿，脚刚着地，就摔大跤。
段无心懵懵坐在地上，垂眼盯着自己小腹以下，有些疑惑。
他研究会儿，直白地问：“为什你比大？”
“什玩意儿？”凌君寒赶紧下床，把人从地上拉起来，仔仔细细检查番，“摔着没？”
谬。
他连段无心能许愿都不信，坚信科学，崇尚真理。可现在
好好只白虎，怎突然就变成/人呢？
段无心小幅度地点点头，感觉四肢冰凉得可怕。
但他伸手去钩凌君寒脖颈，再也没以往嚣张，想要求得点安慰。
段无心把脸凑到镜子前，左瞧右瞧。
五官端正，没歪鼻子斜嘴巴，鉴定完毕，还不错。
“抱回去吧。”段无心两手伸，仿佛没长脚，对着元帅颐指气使。
某搬运工沉默着，又把人弄回床上。
两人左右侧躺着，中间像是隔道银河。
凌君寒脑仁突突疼，这晚上被惊喜砸得脑子都要开花。
他叹口气，阻止人继续以这个诡异姿势前进：“你别动，抱你过去。”
说完，大步又回到床边，弯腰把人横抱而起。
没抱过男，凌君寒耳朵微红，强装镇定。
他手放在膝盖下方，手钩住细腰，轻松抱走。
“没摔着。”段无心重复遍：“为什，你，比大？”
他边说着话，边伸手去碰凌君寒，好奇把玩。
被捏住命脉，凌君寒倒吸口气，这辈子从来没这后悔过裸/睡习惯。
他盯着白皙段无心，两人赤坦相对，觉得这场景实在是诡异极。
见那双小手不放，他只能轻咳声，不要脸陈述事实，“大概是物种不同，在人类里面，比较优越。”
“太荒唐。”凌君寒索性坐起来，抬手打开床头灯。
段无心眼睛依然是透明琥珀色，看人时候带着天真，他用手去挡凌君寒眼睛：“别看，很丑。”
“不丑，很漂亮。”凌君寒伸手，想把人从床上拉起来。
被子滑落半儿，露出截白皙细腰。
段无心当虎当惯，没什羞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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