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寒叹口气,这才看到通讯器上三个未接,凌嘉木还在拼命往这儿打。
他划开屏幕,问道:“调查有新进展?”
“暂时还没有。哥,你嗓子怎这哑?”凌嘉木耳朵尖,瞬间听出不对劲。
不想多说,凌君寒三两句带过:“发烧,没大碍,躺天就好。”
“你居然会生病?记忆中你就刚回家时候,被雪冻得生场大病吧?仔细算算,都过去十几年。”凌嘉木惊觉提到不该提往事,又尴尬笑道:“那什,昨天确实是冷,零下好几十度。”
不是贪图好运气,都给你。
段无心冷哼:“那是之前,鉴于你态度恶劣,改变主意。”
霉运只是伤神,凌君寒这是要命。
二者选其,他决定自个儿呆着。
看到那颗倔强后脑勺,看起来去意已决。
“你滚吧!”段无心那股炸毛感觉又涌上来,胸腔上下起伏。
这人是被打开什奇怪机关?调戏他还没完。
“好,逗你。睡会儿,你自己玩儿。”凌君寒适可而止。
再作弄下去,小朋友大概要翻天。
段无心不理他,把头扭,自顾自坐回沙发。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都变人,哪儿还有倒刺啊。
前后联系,现在舔脸行为,就显得特别绿茶。
怎解释?
解释不,只想挖个洞钻进去。
段无心直起僵硬身子,说话变得结结巴巴:“没有亲你,你别误会。”
天真撩人,最为致命。
段无心不确定似,张张嘴迅速靠近,舌尖微动,又舔下。
还是没有伤,好奇怪。
凌君寒本就发着烧,现在感觉连呼吸都变得滚/烫起来。
他反应过来,赶紧捏住他肩膀往外推,禁止靠近。
“所以,你打
凌君寒知道劝不住他,没有强留,“那你别乱跑,外面坏人很多。”
“再坏能坏得过你?”段无心冷言讥讽道。
这事儿算是命门,凌君寒无言以对。
他咳嗽两声,才哑着嗓子开口:“这样,为你安全,让小白跟着你。”
“嗯,随便。”段无心头也不回,拉开房门下楼。
痛定思痛三分钟后,这幸运神他还就不要。
他两脚沾地,气冲冲地站起身,拽得二五万似,径直往门外走。
“你去哪儿?”凌君寒听到动静,微微睁眼。
“回冷宫住。”段无心表情冷漠,神情淡然。
抱着不出卖馆长底线,凌君寒话里有话引导:“你之前不是拼命地想跟呆块儿?”
“你没有亲。”凌君寒扯扯嘴角,轻笑声,“你是用舔。”
“那是你脸上有脏,帮你舔干净。”段无心气得脸颊又红层,跟粉嫩水蜜桃似。
他胡言乱语,牵强附会,“们小动物都会互相舔毛。”
这是动物本能,也不算造谣。
凌君寒哦声,点点自己嘴唇,淡淡说道:“这儿也脏。”
心想再去冲个冷水澡,这身体不知道还能不能抗住。
直接烧到四十度往上去,死拉倒。
两人视线交错,他开口打破沉默,戏谑道:“小朋友,你这是在干什?”
段无心双膝半跪着,保持着方才姿势没动。
舌尖舔舔下唇,唇/舌碰触,没预想中刺刺感觉,倒是湿湿滑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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