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寒认真系紧,用手拨弄下,才轻声说道,“转运,保佑你平安。”
走那天,小白虎在楼梯上摔跟头,看着都心疼。
后面好几个晚上,想到这个,就辗转难眠。
“好好保管好,很有用。”他笑声,难掩脸疲惫,“以后偶尔也不在,你实在是让放心不下。”
段无心愣住,虎爪勾着御守,感觉眼眶有些泛湿。
“你回来。”段无心眼前亮,早就把傲娇抛到脑后,雀跃着瘸拐挪到他跟前。
凌君寒放下箱子,立刻发现不对劲,问道,“脚怎?”
“刚下床时候被撞。”现在见着人,段无心觉得满是怨念,“你走,运气很差。”
语气有些软,带着指责,又有些怨念。
凌君寒半跪在地上,伸手揽住小白虎,软软团。
头顶水晶灯阵摇晃,吓得他从床上弹跳而起。
刚落下地面,还没站稳,后脚跟撞上床脚,痛到发抖。
段无心倒吸口凉气,痛到眼眶泛红。
霉运,甩不开霉运。
在原地站五分钟,感觉脚后跟终于有点知觉,满心都是烦躁。
这个人,这个人真很会搞这些小飞机。
让人有点感动,烦死。
段无心别过脸,生硬,表情有些凶狠,伸出虎爪抱住他腰。
凌君寒伸手回抱住他,贴着他耳朵,低语道,“从不信神佛,但为你,跪三天。”
几天不见,怪想。
“说好去两天呢!怎去五天!”段无心拨开他手,朝着人凶巴巴地吼。
凌君寒没说话,只是垂手从兜里掏出个御守,上面系着鲜艳红绳。
他解开绳子,往段无心脖子上系,“本来是两天,后面听顾昂他们说这个很灵,就去找大师求这个。”
“这是什?”段无心抓着红绳,看着和翻译器交叠在起布袋子,低头打量。
段无心爪子挠着地面,冲着空气嗷嗷叫。
“瞎吼什呢?”背后有声音传来。
段无心回头,看着男人站在门口,拖着之前带走行李箱。
神情很是疲惫,眼下带着青黑,甚至连衬衫都有些皱,带着奔波折痕。
眉眼之间,有种颓废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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