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着头张嘴往眼前手臂上咬,毫不留情转移痛苦。
凌君寒挑挑眉,伸着手臂任他发泄。
还有精力咬
他挪开点位置,露出身后苍白脸。
谢医生放下医药箱,直奔主题。
捏着嘴巴检查番,又拿出体温计在额头上叮下,才说:“怎烧成这样?得打针退烧,然后按时吃药。”
“不想打针。”段无心条件反射拒绝,想到针头,就心生惧怕。
小时候被抓去做实验,总是有长针戳进身体里,钻心地疼。
“以后别胡闹,好好听话。”凌君寒叹口气,看着尖巧下巴,心疼得紧。
他站起身在房间里转圈,走到琉璃台前倒杯热水端过去。
段无心就着他手,张嘴喝两口,又重新躺回去。
他没生过病,这次病来如山倒,终于体会到有多遭罪。
想起来上次凌君寒发烧时候,也是这难受吗?
点儿事没有,回来还能干几斤牛肉。
现在
段无心叹口气,他也不清楚,到底是变成什样才是好。
命运总是像在戏弄他,刚给点甜头,又立刻当头棒。
窗外风景飞逝而过,不过十分钟,就抵达元帅府。
难受。”
“快,马上到家。”凌君寒扫眼速度仪,拍打前面驾驶座,“开快点儿。”
凌嘉木哭丧着脸,小心翼翼地把速度又上调几分,“这已经是能掌控最快速度,再快都要升天。”
段无心揪着凌君寒大衣上纽扣,指尖苍白,不见血色。
“凌爸爸,怎?”
凌君寒沉着脸把被子掀开点,很轻地拍拍他背,“听话,打针好得快。”
“要打针,不然烧太久,会引发其他并发症。”医生也在旁耐心劝导。
专业人士开腔,病人不得不从。
段无心不情不愿翻身,裤子拉下,感觉屁.股阵冰凉,然后有针刺入。
疼,疼得要死。
段无心盯着忙里忙外人,沉默地眨眨眼。
他共情能力向很差,感知不到别人内心,也体会不到他人痛苦。
但这会儿,他突然有些心疼那天凌君寒。
门口响起敲门声,位不认识生面孔拎着医药箱进来,礼貌问道:“元帅好,凌副官说有人发烧,病人是床上这位吗?”
“是,谢医生,麻烦你检查下。”凌君寒见来人,微微点点头。
凌嘉木把机甲停在中庭,扭头看着后座两人,“哥,到,医生马上就来,你先抱他上去。”
凌君寒嗯声,低头贴着段无心耳朵,温柔地说,“勾住,抱你上楼。”
段无心听话地伸出手勾住脖子,把头埋在颈窝位置,任凭他动作。
凌君寒抱着人大步上楼,踢开主卧大门,小心翼翼平放在主卧床上。
他拉过被子把人裹个严实,像蚕蛹般,只露出个银色小脑袋。
凌君寒这会儿也懒得纠正他称呼,病人是老大,只能低声安慰道:“有点发烧,应该没事。”
“胸口好闷,没有力气。”段无心说话断断续续,把滚烫脸往凌君寒手背上贴,汲取点冰凉温度。
胸闷,气短,四肢无力。
段无心掐掐手心,感觉糟糕透。
以前当白虎时候,他也在,bao雨中奔跑,身体相当能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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