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寒不爱吃这些甜腻腻
玩意儿，嘴巴却不受控制出口，“那你喂
。”
段无心大方把舔过糖喂进他嘴里，指尖放回自己唇上把糖霜抿掉，“是不是很甜。”
“甜。”凌君
“你是不是让着
？”段无心盯着他，聪明地嗅出端倪。
凌君寒微微靠着座椅后背，坦然回答，“让五秒钟吧。以前跟凌嘉木比赛做题，能让他十分钟，中间还能出去抽根烟。”
段无心听得嗤嗤直笑，“真假，他那
笨啊。”
“真，他射击也没你厉害，老是偏靶，好几次打人家靶心上。”
凌君寒把自家弟弟损到极致，盯着段无心认真说道，“他没你聪明，但算是勤奋，也这年轻就成副官。所以心心，你天赋很好，要对自己有信心。”
“赢，这些糖都给你吃。”
昨天晚上看资料中途，顺便网上搜
堆怎哄小朋友技能，挑个最简单。
也不知道，到底管不管用。
段无心指尖拨弄下，问：“这好吃吗？”
“好吃，甜。”凌君寒把题推到他面前，用笔划个范围，“开始吧，就做这些。”
段无心在心里规划，以后他也要上战场。
成为跟凌君寒样厉害作战指挥官。
书房里两人对坐着，心思却截然不同。
凌君寒在心里叫唤，这眼神搁谁身上顶得住。
不能怪他容易掰弯，实在是小妖精技能太狠。
也不乱动，后背挺直，撑着下巴直勾勾地看着他。
凌君寒语速不快，偶尔会停下来问句，“听懂没？”
段无心听得入神，记直球：“你好厉害啊，比教授还厉害。”
那双眼睛，玻璃珠子似澄澈，随便看，就眉目含情。
单是视线碰，就盯得人有些心里发痒。
“噢知道。”段无心不知道为什，突然被这夸奖说得有点儿脸红。
也许是凌君寒语气过于笃定，也许是无条件信任。
就感觉，心脏酥酥麻麻。
凌君寒拨开颗糖，放在手心，轻声说：“奖励你。”
段无心就着他手，伸出舌头舔口，扬起头冲他笑，“真是甜，你要不要尝尝？”
两人盯着同本书，脑袋慢慢凑近，各自在纸上写着选项答案。
凌君寒没刻意让他，只是稍微放缓写字速度。
二十分钟后，两人几乎同时停笔。
凌君寒卡着点儿故意慢半拍。
等段无心停笔后，才把笔搁在桌面上，淡淡道：“做得很快，你赢。”
原以为补课可以增加点儿两人独处时间，现在看来，变成单向折磨。
亲不能亲，抱不能抱，痛苦极。
凌君寒讲完第章，轻咳声，“们来个小比赛，比赛做题怎样？”
“可以，赢奖励是什？”段无心好奇道。
凌君寒从兜里掏出大堆奶糖，早上出门时候便利店买，散开在桌上。
凌君寒别过脸，注意力强行集中在课本上，指尖划过书上字。
他发自内心说：“是你有天赋，以后教你更厉害。”
“好，你多教教。”段无心手肘搁在桌面上，视线仍然灼热。
他现在看凌君寒，跟开滤镜似，像在看个英雄。
果然从战场上摸爬滚打下来军人，和纸上谈兵教授，简直不是个量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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