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心笑两声,从嘴里那股苦涩尝出点儿后味甜。
开始还是往杯子倒,后面上头,就开始耍赖,抱着瓶子不肯放。
他懒散靠在椅背上,边喝,边没有逻辑吐槽,“做实验好疼,那些针啊就往手戳,歪来扭去,扎得点儿都不专业。”
“嗯,也觉得。”凌君寒仰头饮而尽,心中发涩。
“们定”段无心打个酒嗝儿,絮絮叨叨,“要把这个计划人网打尽,帮那些无辜试验品报仇。”
瞥见段无心直勾勾眼神,他又提醒道:“先说好,你只能喝小杯,你这酒疯子,可惹不起。”
段无心敷衍两声,连连点头。
凌君寒往高脚杯里倒分之递给他,低声嘱咐:“别口全闷。”
“你好啰嗦。”段无心捏着杯颈,往嘴里倒,动作很是豪迈。
他舔舔下唇,副很有见解样子品鉴道:“这酒不错,再来杯。”
“后来,是爸妈救你?”
“嗯,幸好遇上他们,不然现在可能已经坟头长草尺高。”
段无心沉默,感觉双筷子夹着肉递过来,自觉张嘴接住。
嚼碎咽下去,他感叹说:“这样想,你小时候也好可怜,跟样惨。”
“都过去。”凌君寒偏头看他,苦中作乐,“所以们俩,也算是有难同当?”
他扭头看向凌君寒,继续刚才话题,“你小时候为什会在荒郊野外生活两年?”
凌君寒轻咳声,感觉这事儿瞒不过去。
而且他答应过段无心,以后不能再骗他。
“那会儿也被抓去做过实验。”
简单解释后,凌君寒把菜盛进盘子,用胳膊肘碰碰人,“别傻站着,拿筷子吃饭。”
说完,他胡乱拉着凌君寒袖子,定定看着他,眼神坚定,“好不好?”
“好。”凌君寒把瓶子抢回来,无语道:“下次再让你喝酒,就是傻逼。”
“哦哦哦,傻逼这个词懂,你干嘛骂你自己。”
段无心大着舌头拍他肩膀,动作点也不矜持,“没事儿,你不傻逼,傻逼是网友。”
“你喝多。”凌君寒把摇摇晃晃人掰正,咬牙切齿骂,“
凌君寒:“”
刚才算是白啰嗦。
他抹把脸,就不该开这口子。
以段无心小脾气,倔起来谁都拦不住。
“喝点儿。”他抿口红酒,提醒道。
“要不要开个酒庆祝下。”段无心脑袋拍,提出提议。
凌君寒没懂这逻辑,笑着问:“庆祝什?今天可没什好庆祝。”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段无心大声开口,“今天都是小事儿,还有什比活着更重要呢?”
“你倒是挺豁达。”凌君寒起身,从旁边酒架上挑瓶度数低红酒,用开瓶器打开。
他重新拎出两个红酒杯放在桌面上,缓慢倒酒。
段无心还在消化刚才那句轻描淡写话。
所以,凌君寒跟他样,也是兽魂计划试验品。
“那你你那时候才六七岁?那小,怎会”段无心喃喃自语,“他们也太没人性吧。”
凌君寒拉开凳子坐下,淡淡说:“过小就展现出军事天赋,就是这点儿不好。六七岁被抓去做实验,关快年,才逃出来。”
他言两语,带过那段黑暗囚/禁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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