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呢？”段无问。
凌君寒下巴抵在肩头上，捏着笔帮他划线，“还有这个部分，虽然
们没有期末考试，但会你出卷子。”
如果能变回白虎段无非常有信心，能够做得比以前更好。
算算时间，应该快变回去
。
现在
个问题横在面前，如果变回白虎，他还会想要变回来吗？
作为动物
时候，他理解能力远远不如现在。
觉还需要更多时间去输入，才有机会跟凌君寒上战场。
段无抬起头，条件反射反驳，“才没害羞，坐就坐。”
他脸英勇就义般表情，用力推开转椅，朝腿上坐上去，“可以吧。”
凌君寒轻轻挑下眉，激将法，真是永远。
他手松松揽着人，手翻开书本，接着之前内容开始讲课。
段无手肘撑桌面，从后背绷紧到缓慢放松。
“哦，坐腿上上课，没看出来，你玩得这
花哨。”凌君寒故意曲解他意思。
段无弹跳起身，落荒而逃。
开窍后段无，真是越来越好调戏。
凌君寒吹声口哨，收起桌面上文件，慢吞吞地跟上楼进书房。
他把文件叠成摞放在边，随手拿两本教材摊开，往转椅上坐，拍拍腿，命令道：“坐过来。”
你疼？”
段无不说话，找不到理由反驳。
“加班是应该，凌嘉木就可怜，段无，发现你也挺双标。”凌君寒撑头，佯装可怜，“没心没肺，还没人性，仗喜欢你，使劲儿欺负。”
越说越上头，逐渐离谱。
段无撇撇唇，找补道：“你加班，也、也疼你嘛。”
很是纠结。
“走神，想什？”凌君寒敲下他头。
段无回，手肘搁在桌面上，拿笔在书上做笔记，“没有，你继续。”
凌君寒垂眼瞥见认真做笔记小朋友，微微扬扬嘴角。
他抬手圈住人，用笔在上面划线，“这些都是重点，要抽查。”
好像真只是坐，这人动作规矩，半点儿过分举动都没有。
他微微松口气，开始认真听课。
自从上次去过趟军队之后，好像对于战略性上东西就有实。
包括战斗技巧和对战方式，以前作为老虎学到只是皮毛。
但现在结合理论，好像曾经那些野路子招式瞬间融会贯通。
“这不好吧”段无站在书桌前面，跟罚站学生似。
他垂眼盯着紧绷大腿，想到早上描述醉酒场景，很是害臊。
凌君寒面无表情说：“刚刚不是说要疼？你看，边得跟你上课，边还得看报告，多累。坐个腿而已，又不对你干什。”
“”段无拳头捏紧，恨自己嘴巴不听使唤，被逗得无反击。
“再说，又不是第次，”凌君寒掀起眼皮，仔细观察他表情，“难不成，你这是在害羞？”
“是吗？那你怎疼？”凌君寒饶有兴致问。
段无被问得卡壳，结结巴巴回：“不知道，什都不会，上课还要你来教。”
凌君寒若有所思，“什都不会，那就卖身吧？看在你未成年份上，就像昨晚那样，坐个大腿就行。”
边说，边往大腿上拍两下，表情认真。
段无实在是招架不住，眨眨眼，求饶道：“们还是去上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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