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寒叹
指尖拎着那几条黑色小短裤,脑子里闪过凌君寒裸/体,段无心有些脸红。
“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癖好?”凌君寒靠在门口,戏谑说。
段无心猛然抬头,把内裤火速又扔回去,满脸慌张,“你怎走路都没声音?”
“在这儿站两分钟,主要是看你沉迷于内裤,不忍心打扰。”
凌君寒走过去,蹲在他旁边,把内裤重新勾回来,在他面前晃荡,“你要真这喜欢,送你两条。”
凌君寒要走话,大概不会带上他。
对方是谁?
要去多久?
要是输怎办?
下秒,他又晃晃脑袋,自否认。
小白站在床头,露出个艰难笑脸,“终于修好,就是这个颜色,不太满意。说好五颜六色呢?怎还是黑?”
“是五彩斑斓黑,阳光下还是能看出来。”段无心笑着拍拍他手臂,宽慰道,”看来黑煤球这个名字还可以接着用。”
小白嫌弃地上下打量番自己,很是不满,用手臂戳戳他,“这颜色,是不是你出馊主意?”
“跟真是点关系都没有,肯定是你家少爷恶趣味,”段无心扭头看向床边,看着空荡荡床铺问:“凌君寒呢?”
“早上就风风火火走,看起来是发生很严重事情,”小白表情严肃起来,压低声音说着偷听来小道消息,“可能要打仗。”
段无心是被晃醒,脑子昏沉。
昨晚明明没有喝酒,却像是宿醉般,记忆断断续续。
他们好像在摩天轮上吃饭,然后抱很久。
段无心执着不肯关掉那扇窗户,借着那场寒风,心安理得躺在凌君寒怀抱里,俯瞰城市风景。
也许是太久没有被这样温柔对待,他眷恋那份恰如其分温度。
段无心推他把,冷着表情回:“才没有,只是在帮你收拾行李。”
“这乖,知道要走?”凌君寒用手指拨拨行李箱里衣物,表扬说:“收拾还挺齐全。”
段无心扣着行李箱,犹犹豫豫,“你能不能,带起去?”
凌君寒说:“你都不问问敌方是谁?”
“哦,谁打过来?”段无心懒洋洋地顺着话询问。
战无不胜凌君寒是不会输,只是时间问题。
明明这人平时在眼前晃来晃去觉得烦,真要走,还有些舍不得。
段无心在纸上乱写会儿,起身拉开角落行李箱,帮他收拾衣服。
柜子里都是统军装,他拎几件叠好放进箱子里,拉开下面小抽屉。
领带,袜子,内、内裤
“打仗!”段无心睁大眼,翻身而起,“他不会现在就走吧?”
小白盯着衣柜旁边行李箱,笃定道:“应该会回来趟收拾行李。”
段无心噢声,好心情荡然无存。
他闷着头洗漱完,早饭也懒得吃,坐在书房里接着做习题。
转着手中笔,脑子里倒是想着别事情,心不在焉。
等到星星都藏进云层,凌君寒才说,“回去吧。”
于是,又晕晕乎乎跟着人回家。
他睁眼就看到只机械臂,在窗外透进来阳光下上露出七彩炫光。
再眨眼,又变成考究深黑色,恍若幻觉。
“黑煤球,你回来?”段无心坐起来,兴奋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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