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寒伸手把被子拉上去,盖住风光,“没激烈运动,别瞎想。”
医生似笑非笑盯着他,直接拆穿:“这伤口本都快愈合,没动能搞成这样?”
段无心眨眨眼睛,毫无羞耻自爆:“是不心扑到他身上,用力太猛,怪。”
他没觉这说有什问题,这是事实。
只是护士们集体倒吸口凉气,眼神交换,心已经脑补场大戏。
见门口传脚步声,他慌里慌张地抓着凌君寒衣领,虎脑袋左拱右拱,“完完,有人过,藏哪?”
凌君寒眯眯眼,坏心提醒:“你可以变回,拿被子给你盖上,他们不见。”
“有。”段无心没细想,着脚步声渐渐逼近,赶紧按下吊坠。
变回人后,他浑身赤|裸躺进被子,只露出个光溜溜脑袋。
群白大褂鱼贯而入,在病床前面站排,阵仗很大。
“等颜色淡,再补。”指尖抚摸上那片吻痕,凌君寒很是愉悦。
“要。”段无心翻身下床,冲进浴室照镜子。
他摸着脖颈左左右右细番,红红颗,招摇又显眼。
虽然他不明白这红痕有什意义,但凌君寒那表情,肯肚子坏水。
气急败坏,他按下吊坠变回白虎,把军装往旁边放,就猛冲到床上。
开段无心领口扣子,贴着脖子吻上去。
牙齿咬上皮肤,半吸半吮。
感觉有些刺痛,段无心半梦半醒,条件反射伸手推他,“你干什?”
“给你留个标记,免遭人垂涎。”凌君寒含糊出声,叼着脖颈皮肤反复吮吸。
不会,白皙脖颈上,瞬间多块暧昧红痕。
重磅消息,元帅跟哥哥有*情!
怪不个个不肯找女朋友,敢情你们俩才是啊?
“总之,再乱,要把你强制住院。”医生帮他缠好绷带,支起身子,“不要以为你是元帅,就管不你。”
凌君寒扣上扣子,含笑回:“但今天出去,马上要上会。”
医生没说
主治医生弯腰检查凌君寒伤口,抬手被子被掀开角,视线飘到旁边白毛上,动作顿住。
“伤口撕裂成这样昨晚够激烈。”医生轻咳声,眼神止不住向段无心脖颈。
暧昧吻痕,光着肩膀,实在很难不让人遐想。
他不敢细问,这年亲戚之间也能谈恋爱吗?
不愧是他们元帅,手段就是狠辣,连亲戚都敢碰。
虎爪抵住人下巴,凶狠威胁:“你干嘛咬这高,别人都能见!丢死人!信不信揍你!”
声高过声,虚张声势。
“倒是不傻,就是要让其他人见吻痕,告诉他们,你有人。”凌君寒拨开下巴上虎爪,戏谑说,“怎,还受着伤,你这是要抓伤病号?”
“你!流氓!无耻!”段无心嗷嗷嚎叫,到底没舍下手。
虎爪象征性划过下巴,挠痒痒似。
他垂眼仔细检查番,确认颜色够深,这才满意地往后靠靠。
段无心捂着脖子,不悦地嘟囔:“你这个动作,和花撒尿圈地盘有什区别?”
凌君寒想想,诚实回复:“确是没有区别。”
他现在很是羡慕叶斐他们人基因,咬个脖子,ao标记,就能确所属。
而他只能跟森林野兽样,留下拙劣痕迹,还不补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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