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刺扎进肉里,生生疼。
馆长说得没错,是挺狠,比舌头还要硬。
段无心吐吐舌头,盯着他滴血手指,无比得意说:“啊,好猛,不愧是森林猛兽呢!”
“
“你还嫌弃,也不知道谁洗澡洗得睡过去弄湿。”话题中断,凌君寒无语起身,径直进浴室。
本来身上伤痕太多,自己冲澡不大方便,但又怕段无心毛手毛脚帮忙勾起火,索性作罢。
他小心翼翼避开伤口,用湿毛巾擦拭完毕,简单冲冲就裹上浴巾出去。
刚打开门,就看到毛茸茸团凶猛扑过来,抱着他腿不放。
“你又在搞什?怎变回去?”凌君寒动动小腿,没舍得把他踢开,任凭他抱着。
只是小小颗挂在脖子上,很是招眼。
段无心茫然啊声,摸摸自己脖颈,心说你关注点怎这奇葩。
他着图片缓缓下移,有些害臊挡住屏幕,低声说:“别看……你是不是之前就看到这张图?还装什大尾巴狼,骗子。”
“嗯,刚逗你玩。设置你动态提醒,虽然秒删,还是被抓到。”凌君寒半着着他,终于袒露真相。
他瞥瞥唇,意有指:“还想栽赃嫁祸给,你说说,你准备怎家法处置?”
“不要落地镜……不行。”段无心红着脸拒绝,光是脑补那个姿势,就觉得相当羞耻。
凌君寒下巴枕着他肩膀,往下按按,说:“可是们第次,也是在浴室镜子前,你忘?”
段无心回过头瞪他,“那次不样,而且那个镜子那小,又不是全身,只看得清脸。”
就光是那张小镜子,都能看清两人陷入情欲神态交叠起伏肩膀。
要是全身……有细节清二楚,段无心不敢细想。
只是白色绒毛扫在皮肤上,风吹就跟着晃,痒得不行。
段无心晃晃尾巴,翻身四脚朝天,在地上滚半圈儿,以相当谨慎科研态度说:“你,是不是有倒刺?”
他刚无聊,躺在床上自个儿研究半天,虎爪绒毛太多,握上去没什感觉。
“都说别招惹,你是不是要挑衅?”凌君寒着弯腰下去,猝不及防把捏住。
只是还没来得及动作,拇指被刮出条伤痕。
底被掀个底朝天,段无心虚张声势:“那当然是,罚你跪下。”
“什都没做错,你还要罚,段无心,长本事。”凌君寒意味深长着他,嘴唇微动:“你倒是还欠着个惩罚,等伤好,不如实施下?”
段无心:“………”
为什要给自己挖坑,这不是找死?
他掀起眼皮,强行转移话题,命令道:“你快去洗澡,衣服沾那个湿地毯,浑身股味儿。”
他从凌君寒身上窜起来,火速躲到边,睥睨着人,再次强调:“不行,不能装,你真这样干,翻脸。”
“好,暂时先不装,反正这伤还没好,时半儿用不上。”
凌君寒没理他,只是低头笑,拿过通讯器点开那张图片放大细节。
他边欣赏边点评:“这个画手真是粉丝,连你脖子上红痣都点上去,得这仔细。”
其实也不算红痣,是之前兽魂计划注射针孔长期叠加留下来痕迹,日积月累,就成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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