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稍微松动,他开始猛男撒娇:“走嘛走嘛,个人好无聊。”
“好吧,那你让去换件衣服。”
段无心走两步,有些疑惑,又回头问:“森哥呢,最近怎没见你们在块儿?”
凌嘉木跟着他上楼,撇撇唇,有些怨念说:“他最近忙着谈恋爱,没空理。”
听到八卦,段无心来精神,“啊,跟谁谈恋爱?”
凌君寒心有灵犀似,扭头把人攥进怀里,低头重重亲口:“会想你,爱你。”
“嗯,爱你。”段无心含含糊糊吐字。
凌嘉木看不下去,在旁边啧啧叫唤,“哎呀,区区四天,搞得跟生离死别样,有劲没劲。”
他好烦这种小情侣,天不见就像是要命。
“没劲,没劲透。”段无心盯着凌君寒上飞行器,缓缓驶离地面,浑身都脱力气。
凌君寒挑挑眉,应声,进浴室。
等他出来时候,行李箱已经拉好拉链,放在卧室门口。
他换上衣服,拎着箱子下楼,看着段无心惨兮兮踩着拖鞋跟在后面,跟被抛弃小流浪狗似。
而真正流浪狗小花正四仰八叉躺在正门地上,睡得正香。
凌君寒绕过狗,把箱子拎到门口,凌嘉木已经带着飞行器停在门口。
说越离谱,有你个小情人就够折腾。”凌君寒喜欢占有欲这强他,但也是真有自己顾虑。
他安静地顺着小朋友背,点点把那份毛躁抚平,又说:“四天很快,晃就过。”
絮絮叨叨哄大半夜,段无心终于沉沉睡去。
但他睡得很浅,整个人窝在凌君寒怀里,手指牢牢抓着人睡衣,生怕不留神人就跑。
到早上,凌君寒生物钟自然醒来,正准备悄无声息下床,衣服下摆被人拽住。
“就那个…叫啥名给忘,就之前提过那个十八线小明星,长得秀里秀气。”凌嘉木撇撇唇,酸不溜秋吐槽道。
段无心进浴室换好衣服,重新出来。
他盯着凌嘉木丧气脸左
“嫂子,你这几天是不是休假,想不想跟块儿玩?”
长官走,凌嘉木变成脱缰野马,整张脸上都流露出兴奋,“最近无聊,报名参加个绘画班。去几天,终于找到自己命中注定天赋,原来是个画家!”
段无心有气无力看他眼,提不起什兴致,“你让只老虎画画,也太为难吧。”
他踩着绵软拖鞋,慢吞吞往里走。
凌嘉木拉着他衣袖,不依不挠说:“你都能打仗,画画有什难,反正在家也是闲着,跟走吧。”
“哥,准备好就可以走。”
段无心努努嘴,恋恋不舍说:“路上小心,到记得报平安。”
还有,有空多想。
这话当着别人,他始终没能说出口。
于是眨眨眼,眼神示意。
段无心头发乱糟糟从床上坐起,脑袋混沌往宽广背上贴,“想跑?”
嗓音哑哑,带着点儿还没清醒黏糊。
凌君寒转身揉揉脑袋,轻声说:“走,你继续睡。”
“唔,送你下楼。”段无心掀开被子,晕晕沉沉踩在地板上,径直走向衣柜,“衣服还没收吧,你去洗漱,帮你弄。”
经过晚上,好像突然想通,变懂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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