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指尖点点凌嘉木头,“小屁孩懂什谈恋爱。”
“反正你答应,就不能食言。”凌嘉木抬起手,强势地勾住他尾指,“百年,不许变。”
外面有人敲门,群人起哄:“孟少,你躲在里面干什呢?”
“他们叫你,下去吧。”凌嘉木戳戳他腰,笑眼弯弯,“还没跟你说,祝森哥十八岁生日快乐。”
孟与森笑着应声,目光落在他唇上。想起上周偷亲那口触感,很软,很好亲。
孟与森歪头看他,学人说话:“、、,结巴?”
“是想问,你到大学,会谈恋爱吗?听说大家都会。”
凌嘉木垂下眼睛,看起来可怜巴巴,“你要是谈恋爱,就不会对这好吧?毕竟又不是你亲弟弟。”
从小到大,没有个人对他比孟与森更好,他虽然什都不懂,但下意识觉得,如果有别人,孟与森定不会再像现在这样。
包括那个从未出现白月光,凌嘉木恶毒希望,那个人永远不要回头。
凌嘉木眨眨眼,微微叹口气,“挺惨,十个手指头都快戳穿。”
“嗯,谢谢,辛苦。”孟与森把那块布叠起来,放在边,“改天买个画框裱起来,起带到军大去,挂到床头。”
这话出,两人都陷入沉默。
凌嘉木嗯嗯啊啊两声,有些艰难开口:“那以后,是不是不能经常见到你。明明就只差两岁多,怎就不能在同个阶段呢。”
他好不容易终于进入高中,孟与森却已经毕业。
凸不平阵线,针脚可真够丑。
个男孩子做这种手工,估计没少费功夫。
“看得出来是你?”凌嘉木有些害臊地挠挠头,眼神扫到球衣上9号,“是不是不太像?”
“勉强能看出来吧,至少这个发揪认得。”孟与森打趣道,“弄多久?”
凌嘉木捻捻指尖,感觉还残留着针线不小心扎到时候密密麻麻疼。
那人那天睡得很死,
如果不谈恋爱,他们俩就可以永远像现在这样。
孟与森被这个问题问住,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他撑着桌脚,小心翼翼斟酌言辞,“你要是不想谈,就不谈。”
凌嘉木脱口而出:“不想。”
“嗯,好。”孟与森笑,眉宇间已经有几分成年人成熟。
如果他也如愿以偿上军大,按孟与森智商,估计等他考上时候,早就结束学业。
总是追不上,总是差截,让人丧气。
“等你再长大点儿,们都变成大人,就会在同个阶段。”孟与森盯着他小少年,年轻脸上还带着稚气,副什都不懂懵懂。
凌嘉木越是粘着他,他就越是没办法控制自己情感,也许隔得远些,对彼此都是好事。
“你……你……”凌嘉木结结巴巴开口。
他骨子里还是要强,仰着头佯装不在意说:“没多久,也就三五天,很聪明,这小玩意儿难不倒。”
孟与森调笑:“嗯,聪明,打小就聪明。”
“你又嘲讽!”凌嘉木气鼓鼓看着他,像只河豚,“还没亲手给谁做过手工,要不是你十八岁,才不送你。”
孟与森捉住那双白白嫩嫩乱晃手,仔细看看。
“是不是被扎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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