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
被柔软唇舌搞得心烦意乱,孟与森慌张侧过头,喘口气。
这是他第98次偷亲凌嘉木,每亲次,他都会在心中记数。
是不是到第100次,榆木脑袋就该开窍。
孟与森慢慢直起身子,盯着他脸,喃喃出声:“傻木木,你到底喜不喜欢森哥呢?”
那人没有回答,嘴唇只是微微动动,听不清在说什。
孟与森伸手过去抓住,和他缓慢地十指交缠,放在床单上,看上去像是对相恋已久恋人。
他拿起床头水杯,指尖沾点水放在唇上润润。
凌嘉木舔舔下唇,捏着他手指动动,很安稳地又睡过去。
这个小房间是专门给凌嘉木准备,他老是动不动就跑过来留宿,有时候招呼也不打就直接进来,仿佛进出自己家样自由。
几乎每次留宿晚上,孟与森都是这样坐在床边看着他入睡,然后悄悄离开。
就这硬生生摔下去,居然还能睡着。
“猪,睡相好差。”孟与森晃晃人,仍然没醒。
他小心翼翼弯腰,伸出双臂把人抱起,重新放回床上。
晚上回来时候,凌嘉木今天脾气好像特别冲,在路上就跟他吵架。
记忆中那个爱笑小弟弟好像消失,成长成张牙舞爪小野兽,冲着他又抓又挠。
他就进凌君寒私人研究院,担任名誉院长。
凌嘉木那个小屁孩脑子笨,但是特别勤奋,几年下来,居然真入队,成军人。
两人都长大成年,终于到对等位置。
彼此亲密关系好像直没变,又好像变,他说不清。
这多年过去,他始终不确定凌嘉木是不是喜欢他。
孟与森捏着他手,轻声絮絮叨叨:“们认识已经十二年,不知道还能等你多久。要是哪天你真领回来个小女朋友,大概会发疯。”
凌嘉木总是标榜自己铁直,也许总有天,真会跟别人结婚。
到那天,自己会做出什举动,实在不敢想。
酒劲上头,孟与森闭闭眼,趴在床边贴着他睡过去。
凌嘉木是被渴醒,他睁眼就看到孟与森放大脸,吓得差点儿尖叫出声。
像是成种习惯。
今天不同,孟与森梦到他们初吻,感觉嗓子干涩,蠢蠢欲动。
他微微弯腰,屏住呼吸在唇角碰碰,没舍得离开,于是任凭自己这贴着。
要是凌嘉木突然醒来,他就索性告白,孟与森在心里想。
凌嘉木呼出淡淡酒气,只是伸出舌头舔舔,没什反应。
凌嘉木不肯让他带回家,路上都在疯狂挣脱,语无伦次嘴里嚷嚷着让他滚。
这会儿睡过去倒是安静,碎发软软搭在额前,看上去很乖。
凌嘉木现在比小时候高不少,长手长脚缩在起,睡得很不安稳。
他睫毛颤动着,手指在空中胡乱抓。
“森哥……渴….”他嘴里胡乱念叨。
还是如既往,把他当成自己哥哥。
孟与森揉揉眉心,头脑昏沉。
终于想起来今天是凌君寒结婚,晚宴上多喝几杯,有些宿醉。
他掀开被子下床,猛然听见隔壁房间传来几声响动,哐当声。
他骂句脏,快步跑过去,发现凌嘉木从床上滚下去,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被子乱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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