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与森用指腹把他唇边水光抹干净,才低声说:“上次你喝醉过来,
“早就看过,现在来害羞。”孟与森捉住他手,带着他手指挪到纽扣上,两只手交叠着艰难把军纪扣解开,然后顺着向下。
颗,颗,颗…每颗都解得很慢。
凌嘉木感觉脸颊都要烧起来,头回觉得时间这难捱。
他垂着眼,仍然能感知到落在他身上直白视线,汹涌,带着占有欲。
他衣服被脱下,换上绵软舒适睡衣,上面带着刚清洗过清香。
“嗯。”凌嘉木抿抿唇,迟来害羞,心跳如雷。
孟与森起身,衣角被拉住,被重新拖回床上。
他低头看凌嘉木,看着他眼睛鼻尖嘴角都泛着不正常红,可怜巴巴,像只害怕主人离开小流浪狗。
他很短促笑声,“不走,去给你拿睡衣。”
“噢。”凌嘉木歪过身子,把头埋进枕头里,脑子乱糟糟。
和那些黑暗里克制而苦涩偷亲不同,这回,他吻得正大光明。
好像心脏裂开道口子,曾经压抑情感再也控制不住,肆无忌惮往外涌。
他额头抵住人,轻声说:“没骗你,真只亲过你个。”
凌嘉木抬眼,收起张牙舞爪乖张。只是有些慌乱看着他,手指抓住孟与森衣服下摆,“森哥…你……”
他抬手摸上孟与森唇角,有些湿润,仿佛在提醒刚才做过些什。
凌嘉木脑子晕晕沉沉,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也难以集中精力去理清。
他感觉自己嘴唇被封住,连呼吸都被剥夺。
酒精让反应变得格外迟钝,所有感官也无限放大,那颗心脏被牢牢抓紧。
是梦吗?感觉好真实。
呼吸是热,嘴唇是烫,拥抱是严丝合缝。
然后是裤子,他几乎是全身僵硬着任人动作,不敢乱动。
孟与森心无旁骛,只是温柔做完这切,然后把水杯递过去,“喝点蜂蜜水,解酒。”
“你家怎会有?”凌嘉木就着他手埋头灌大口,温热中带着很淡甜。
之前他羡慕段无心有他哥调蜂蜜水,现在他也有。
他舔舔下唇,果然别人递过来蜂蜜水,真很甜。
他狠狠地掐把自己手心,生疼。
好像不是梦,是真。
孟与森很快回来,手里拿着套洗干净睡衣放在床边,顺手还捏个玻璃杯放在床头。
他伸手解开凌嘉木军装扣子,像往常样帮人换衣服。
凌嘉木手指抓着衣领,有些羞赧,“、好像酒醒些,能自己换。”
有很多话堵在胸口,却不知从何提起。
比如,第99次是什意思?
比如,为什会突然亲他?
再比如,祝云星到底跟他到底是什关系?
“其他话,等你清醒再说。”孟与森揉揉他头发,“不难受,好好睡觉。”
他能感知到隔着两层薄薄衣衫,传来声比声剧烈心跳。
他小幅度挣扎下,随即被孟与森牢牢地压制住,无法动弹。
只能手指抓住衣服下摆,闭眼承受。
“木木….”孟与森贴着嘴唇来回吮吸,吻逐渐变得轻柔,直到感觉凌嘉木快背过气,才微微松开他。
分开时候,两人都带着浓重呼吸,眼神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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