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辣得满头大汗陶明灼看着面色沉静荆瓷,忍不住边吸气边问道,“你……你怎这能吃辣?”
荆瓷将手里竹签仔细地在竹筒里插好,答道:“妈喜欢吃辣,平时做菜也总会放辣,可能从小就点点地练出来。
于是陶明灼也没客气,直接把心肝脾肺腰子肥肠这些怪东西点遍,连蔬菜他也只选韭菜这种味道冲。
“然后口味……都给做成特辣吧。”他问荆瓷,“之前没试过特辣,感觉挺新鲜,你应该也能接受对吧?”
荆瓷微笑:“没问题。”
陶明灼又翻下菜单,抿抿嘴,说:“饮料都还挺贵……就不要,白水就行。”
这回连身旁服务员看他眼神里都带点鄙夷:“们这边只有热水,您确定?”
他故意问嘴:“你感觉这里怎样,环境还接受得吗?”
荆瓷脸色却依旧如常。
他没有表现出任何嫌弃和扭捏,而是非常自然地落座,并将外套脱下叠好,放在手边塑料凳上。
然后陶明灼看到荆瓷点点头,说:“这里很热闹,也很有生活气息,你眼光很好,已经在期待今天菜品。”
陶明灼:“……?”
为,是不是就可以让荆瓷意识到两人性格和三观并不合适,让他发现自己并没有他想象中那好?
新鲜感确实会带来短时间滤镜,但是如果自己直不断地展示出缺点,荆瓷总会在某天无法包容下去。
那到那时候,他应该就会选择放手。
于是星期晚上,同时也是两人约好第顿晚饭时间,陶明灼精心挑选个非常“重磅”地点。
荆瓷仰起脸,念着霓虹灯牌上字:“……午哥炸串?”
陶明灼合上菜单,偷瞥眼坐在对面荆瓷,说:“热水挺好。”
陶明灼感觉自己今晚表现“无可挑剔”,他认为自己已经将个极度自,抠门无比下头男形象诠释得淋漓尽致。
但是荆瓷依旧只是安静地坐在对面,表情并没有什变化。
陶明灼觉得荆瓷可能也只是在忍耐,也许会儿等菜上来之后,就无法再保持这样平静。
但陶明灼并没有预料到,最先绷不住人竟然会是自己。
服务员走上前,递上皱皱巴巴菜单。
陶明灼静默会儿,问:“你有什想吃吗?”
荆瓷低头翻看下,不出意料地给出熟悉回答:“都可以,和你吃样就好。”
陶明灼深吸口气:“可以,那就按着喜好来哈。”
荆瓷:“好。”
陶明灼说:“其实是许哥,只不过那个偏旁已经三个月没亮过。”
陶明灼选择环境“优美”、氛围独特路边摊。
马路边“清爽”车尾气可以随时涌入鼻腔,没有靠背塑料小板凳可以用来矫正坐姿,桌面油渍则可以当免费小镜子来整理仪容,看得出来,店家将客人用餐体验考虑得非常周到。
陶明灼清清嗓子,说:“这是平时最爱吃家店,生活是这样,周总得吃点不干不净才算完整。”
陶明灼确实挺爱吃这家店,但是顶多两三个月才吃次,周次话对肠胃挑战太大,年病假可能都不太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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