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瓷在心底无声地叹息。
他点头，轻轻地对陶明灼说：“对
，
喜欢男人。”
对于自己性向，荆瓷
直都保持着坦荡态度。
不过如果自己和陶明灼只是单纯上下属关系，荆瓷应该还是不会选择主动坦白这样私密事。
但在荆瓷心里，陶明灼早
陶明灼沉默少时，缓慢地点
点头。
荆瓷望着陶明灼脸，笑下，说：“谢谢你刚才帮解围。”
回想起自己说过那些话，陶明灼感觉自己脸又控制不住地开始升温，半晌后干巴巴地说：“没关系。”
“因为当时他直在纠缠着，”荆瓷说，“而你又正好向走过来，所以未经你同意，擅自用你当借口。”
“他说话很无礼，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荆瓷犹豫下，望着陶明灼，又略带歉意地开口，“不应该随便将你牵扯进来，抱歉。”
可是……可是真好近啊。陶明灼茫然地想。
人生中第次，陶明灼不知道自己该将视线放在哪里，最后只能落在荆瓷那只小小耳钉上。
他觉得荆瓷耳垂看起来很柔软。
周遭音乐和人声明明很喧闹，但是陶明灼耳朵只能听到荆瓷轻柔呼吸声，起伏之间，他强迫着自己努力放空大脑。
不知道过多久，陶明灼感觉到荆瓷松开手，在自己耳边问：“他走吗？”
然后将脸凑在陶明灼耳边，很轻地说句：“抱歉。”
陶明灼瞳孔蓦然放大。
荆瓷身上清幽香气涌入鼻腔，是像泉水样清透，很符合他本人气质，但是陶明灼呼吸却有些急促。
因为荆瓷靠得实在是太近。
陶明灼视线微微下移些，看到荆瓷眼睫，他鼻尖，还有他柔软、微抿起来唇。
陶明灼意识到，荆瓷应该是在指刚才“男朋友”那件事。
他顿下，摇摇头：“没关系，不过刚才那个人是……”
话音刚落，他看到荆瓷神色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他叫姚连琛，们之前在海外起工作过段时间。”荆瓷注视着陶明灼眼睛，停顿下，犹豫道，“他……曾经追求过。”
不出意外地，荆瓷看到青年露出惊愕神色，他嘴巴张张合合，半天说不出个完整句子：“你，你……”
陶明灼这才如梦初醒地抬起头。
他望向姚连琛刚刚所在地方，发现那里已经没有人在站着。
陶明灼感觉自己嗓子有点干：“……走。”
荆瓷神色终于舒展下来，他吐出口气，随即后退两步，拉开两人之间距离。
“不好意思。”荆瓷解释道，“他很多疑，如果不表现得亲密些话，可能以后还是不会死心。”
他意识到，荆瓷应该是在故意做给那个男人看。
荆瓷将两人之间距离把握得很好。
酒吧角落里灯光很暗，在别人眼里，他们此时动作看起来亲密至极，就像是对正在接吻、热恋之中情侣样。
但只有陶明灼知道，荆瓷捧着他脸那只手，微妙地遮挡住两人嘴巴位置。
所以除荆瓷正贴在自己脸上那只手外，他们其实什
都没有碰到，只是鼻尖差点就要相碰，单纯离得很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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