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时,陶明灼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名字。
转过身时,他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
杨可柠:“您这是在做什?有什火气能不能不要往画板上撒?笔都快磨出火花来,看着心疼。”
陶明灼半天才回句:“乐意。”
杨可柠和他拌嘴已是常态,也不在乎,只是又问:“之前问你漫展事考虑得怎样?真不麻烦,你和许奕换身衣服陪走天就行,这次出片对真很重要,算求你……”
陶明灼心不在焉:“随便吧。”
杨可柠高高兴兴地拍下手:“言为定!”
陶明灼愣:“你怎知道?”
“它吃饭时候是不会让人碰,主要是怕你动它食物。”荆瓷笑着摇头,说,“应该早点告诉你,是疏忽。”
他看到陶明灼呆呆地说:“……这样啊。”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
荆瓷看眼时间,又看眼躺在床上开始呼呼大睡李宇珀,叹息着开口:“抱歉,会儿有个会议,所以可能需要先准备下。”
幕另端传来窸窸窣窣声响。
“……全擦掉,爪子完好无损。”紧接着陶明灼震惊声音传过来,“不理解,所以说破不是它自己爪子,难道说沾着是那只吉娃娃血?”
荆瓷若有所思。
他又对陶明灼说:“可不可以麻烦你去检查下,装冷冻莓果那个袋子?”
陶明灼愣,应声。
下班之后,陶明灼带着温太医去公园遛弯。
荆瓷之前说过他共出差六天,所以今天是陶明灼和温太医相处最后天,他带着温太医在草坪上多玩会儿。
陶明灼这几天直控制不住地去想,那天打电话时荆瓷房间里传来男声,究竟是来自于什人?
肯定是关系很好人吧。他呆呆地想着,但是为什可以好到躺张床,甚至穿浴衣时候也不会避讳程度呢?
而且明明前天还在和自己吃同份冰激凌,与自己如此亲密同时,他为什还可以和别人同样亲近呢?
“这阵子就先麻烦你。”荆瓷温声向他道谢,又问,“还有什事吗?”
陶明灼看起来有些欲言又止,荆瓷看到他微微张开嘴巴,像是有些犹豫着说:“你……”
过会儿,他看到青年低下头,含含糊糊道:“……没,没事。”
这几天陶明灼有些心不在焉。
情绪上低迷也很快地在他工作状态上反映出来:他上午涂涂改改混半天色,怎配觉得怎不对,最后好不容易混出来个顺眼点,才发现竟然和开始配出来颜色模样。
荆瓷在临走前留下温太医周所需要伙食,每顿饭都是提前配置好生肉蔬菜,以及些冷冻袋装莓果。
果不其然,几分钟后,陶明灼脸震惊地拎着彻底空掉莓果袋子回来:“真只是放在外面解冻会儿。”
荆瓷笑:“最近天气回暖,它这种时候很爱偷吃冷冻莓果,化开后水就是刚才那样红色,之前有过类似经历,不是你问题。”
陶明灼还是难以置信:“那为什刚刚碰它爪子时候,它叫声音听起来好像很难受?”
荆瓷:“你是不是在它吃饭时候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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