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自己笨嘴笨舌,兴奋心情在举动中全部都露馅状态,陶明灼感觉荆瓷好像永远都可以保持冷静自若样子。
他明明这喜欢自己,还喜欢自己这久,为什在面对自己时,从来都不会露出任何破绽,还总是可以这镇定呢?
就像之前在漫展拍照时候样,陶明灼又莫名地起这种酸溜溜,毫无道理胜负欲。
片刻后他回过神,又顿时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陶明灼感
他抬起手,轻柔地摸摸陶明灼头发,说:“乖。”
锅里水开始沸腾起来,个又个水泡接连破裂,锅盖上起厚重水雾,空气是很静谧。
荆瓷放下手,对陶明灼笑下,随即转身离开厨房。
陶明灼原地愣会儿神,抬起手,摸摸自己头发。
锅里沸腾水发出咕咚咕咚声响,温太医好奇地跑到陶明灼身边,晃着尾巴向锅里看去。
荆瓷知道,如果自己现在继续在陶明灼身旁待下去话,他整个人温度很快就会超越锅里面那些红薯。
“先去客厅处理下工作。”荆瓷温声开口道,“红薯应该快煮好,你再帮盯着五分钟,然后装盘,可以吗?”
陶明灼愣愣地看向他:“好。”
荆瓷点点头,将身上围裙脱掉,然后抬起手,举在陶明灼面前。
陶明灼半晌后才反应过来,荆瓷这是要帮自己系上围裙意思。
而感到高兴。
他吭哧吭哧地憋会儿,最后还是又忍不住小声地确认道:“那们,们现在是情侣关系吗?”
荆瓷说:“对啊。”
陶明灼小声地“哦”声。
他重新低下头,没有再说什,面上看起来很冷静,呆会儿后拉开抽屉,开始准备会儿要用餐具。
然后陶明灼突然“嘿嘿”地笑下。
他低下头,像是在对温太医说,又像是在模仿着荆瓷刚刚对自己说话时样子,喃喃道:“……乖。”
自己……和荆瓷在起。
今天是五月二十号,虽然陶明灼向对这样腻歪节日嗤之以鼻,但是如果是放在自己身上话,那他会非常双标地认为这就是命运安排,就是上天注定缘分。
高兴之余,陶明灼又感到有些苦恼。
其实不过是盯着锅里红薯,根本就没有什穿围裙必要,但陶明灼还是抿抿嘴,老老实实低下头。
荆瓷将围裙套在陶明灼脖子上。
然后他走到陶明灼身后,帮他把围裙系好。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陶明灼看不到荆瓷脸,但是可以感受到对方手在自己后腰处动作,他感觉自己呼吸又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过会儿,荆瓷重新走到陶明灼面前。
但是刚抬起手那刻,陶明灼手臂却微微抖,就这碰到刚刚放在手边勺子。
勺子掉在地上,陶明灼慌手慌脚地蹲下身去捡,结果起身时胳膊挥,又把放在边上菜板给打翻。
陶明灼:“……”
案板上食材便丁零咣啷地跟着全部掉在地上,掉东西越多陶明灼就越慌,越慌他碰掉东西就越多,就像是上演出现实生活中《猫和老鼠》。
十分钟过去,在笨手笨脚地将所有东西捡起来之后,陶明灼彻底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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