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
片刻，随即意识到什
，失笑道：“难道你已经——”
然而陶明灼却打断他：“其实……不见面也可以
。”
明明耳根子红得要滴血，但是陶明灼却还是向屏幕凑近
下，他眼睛很亮，看起来有些湿漉漉，正眼巴巴地注视着屏幕另端荆瓷。
“只用电话就可以。”陶明灼没有给荆瓷说话机会，而是错开视线，自顾自地小声暗示道，“其实现在话……感觉只要听到你声音就已经足够。”
荆瓷呼吸滞。
接吻倒是有，但荆瓷似乎真只是为换饭而去亲自己，天三顿饭，加上夜宵撑死也只有四次亲亲，根本什火都灭不，反而勾得有越燃越烈趋势。
陶明灼着急得不行，但坑是他自己亲手挖，最后也只能认命地偷偷在洗澡时候个人动手解决。
此时荆瓷已经坐下，但是陶明灼只要想到现在他光着腿，就感觉自己大脑是片空白，全身上下血液都同时往个地方涌。
荆瓷正要起身时，就听到陶明灼说：“等，等下，
突然想起来，这几天也陪你吃很多顿饭。”
“但，但你还没有给任何东西。”陶明灼结结巴巴地补充道。
加上屋子里比较热，”他弯弯眼睛，“所以穿得就比较随意。”
“稍等，现在就去穿上。”他这样对陶明灼说。
荆瓷发丝微潮，看起来确实像是刚洗完澡样子。
陶明灼有些迟疑地点点头。
但是陶明灼突然想到，如果是刚洗完澡话，不应该是穿长点浴衣吗，怎会选择穿这样衬衣呢？
他听到陶明灼有些可怜地问：“……可以吗？”
荆瓷怔，半晌后才明白过来陶明灼意思。
“换饭”在荆瓷耳朵里就是想要亲热意思，荆瓷有些诧异于陶明灼会说得如此直白，片刻后忍不住笑着说：“是，但是咱们现在没有办法见面啊。”
陶明灼没有说话。
他神情是急切且窘迫，脖子也有些红，片刻后荆瓷看到陶明灼低下头，飞快地瞥眼屏幕之外，自己看不到地方。
这个小动作被荆瓷精准地捕捉到。
而且既然已经穿上衬衣，为什不干脆把裤子也起穿上呢？
除非……荆瓷是故意这穿给自己看。
意识到这个事实陶明灼人都蒙。
他们已经很久都没有做那些亲密事情，虽然厨房那次是陶明灼自己主动拒绝，但是直到出差之前，荆瓷都再也没有主动提过。
陶明灼几次欲言又止，但也始终不好意思再去开那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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