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青川照做,保险经理半天没回应。
“保险怎定啊?这种他们全赔?”岳芸追着迟青川问,迟青川张嘴,却说不出个字。
“赔啊,你们买保险,保险公司还能不赔?”
“这得多少钱啊?怎也得修个十来万吧?”
“十来万?想得美啊,你不看看这是什车,全进口啊!引擎盖都撬开,油漆淋进去还不知发动机有没有损毁,几十万能打住不错,搞不好就得百万往上。”
那里外围圈商铺还没全部招租出去,空间很宽敞。
几人步行过去,还隔着距离,就见那里乌泱泱围大群人。迟青川顿,把手里拎水果袋子塞进迟暖怀里,拔脚冲过去排开人流。
迟暖都没来得及问他出什事,岳芸又是声尖叫:“车……那是季先生车啊!”
正主儿来,围观路人们很自觉让开条道,有个提着鸟笼老大爷对迟青川说:“大早遛弯就这样!好好车,昨儿晚上见还直夸气派,……很贵吧?”
透过人群缝隙,能看见季先生那辆车……整车都被泼红色油漆,完全看不出它本来颜色。车灯加上前后左右玻璃全碎,迟暖走近才知道,车子里面也没能幸免,乱七八糟碎片散落在真皮座垫上,到处都是红漆。
姿看着,轻声说:“你和你哥哥,都像妈妈多些。”
迟暖赞同地点头:“你呢?你像你妈妈吗?”
顾宁姿没回答,只说:“下次介绍你认识。”
……
迟暖睡到半夜毫无预兆地转醒,发现自己手腕又被顾宁姿握住。月光从窗外洒半张床,顾宁姿被月光笼罩,侧卧着,睡得很沉。
路人七嘴八舌地评论,又有人说:“这种保险公司赔是赔,但肯定不能全赔啊,之前们公司主管新车也是被人砸,上全险,还有其他杂七杂八堆附加险,最后算下来连维修费70%都没赔付到,找不到肇事者就只能自认倒霉,气得他大病
深重划痕遍布车身,车门都被砸变形。
迟暖忍不住打个寒噤。
虽然挑季先生最便宜车开出来,可那也是小几百万车价。迟青川整个人都木,经人提点才如梦初醒,掏出手机报警,又找保险经理,最后才拨通季先生电话,结结巴巴道:“季、季先生,车子被人砸……”
岳芸不停埋怨迟青川:“那辆白色超跑停小区里不好好,就你事多,婆婆妈妈地非得停外面,这下好!闯大祸!季先生总不会炒你鱿鱼吧!?”
这时保险经理电话打进来,对迟青川说:“你先发个照片过来看看。”
第二天清晨,众人吃过早餐,就下楼往采摘园出发。岳芸瞥见小区里停着辆白色保时捷超跑,撞撞迟青川:“这儿还有人开这种车?以前没见过啊。”
迟青川随口说:“哪家亲戚朋友吧。”
岳芸:“也是,有钱买这种车,早从这鸟不拉屎破地方搬走。”
迟暖略觉尴尬,去看顾宁姿,顾宁姿表情平常,像在听他们谈论不相关人。
季先生车也都很昂贵,迟青川般都停在公司不开回来,主要是小区老旧没车库,能停车地方又有限,怕被人碰蹭说不清,所以难得开回来次,也都是停在小区不远处个新楼盘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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