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姿手上全是血,因为球棒握得太紧,大大小小碎玻璃完全扎进她手心里。迟暖怕得不知道说什好,扑上去抱住顾宁姿:“顾宁姿!顾宁姿!”
蹿进鼻腔熟悉顾宁姿香气,令迟暖泪如雨下。
如果不是为自己,顾宁姿根本没必要做这些。她之所
曹品辉吃痛,推开迟暖,空着双手去抓顾宁姿,却已经失去先机。顾宁姿反应极快,矮身闪到他后方,抡起球棒,照着他脑袋又快又狠地砸下去!
曹品辉踉跄着转身,面向她,被球棒击打到地方很痛,他抬手去摸,忍着痛龇牙:“顾宁姿!还没准备动你,你就这迫不及待送上门,那——”
蓦地收声,曹品辉察觉有温热液体顺着指缝往下滴。
迟暖大气不敢出,印着乱七八糟脚印地板上,滴、两滴……鲜血和进潮湿脚印里,很快融成滩。
“警告过你”,头发黏在脸侧,顾宁姿阴沉地盯着曹品辉,“不要来惹。”
窗外还在飘雨,空气潮湿而冰凉,顾宁姿抓住窗框,也不管上面还有碎玻璃扎手,她蹬上外墙,猫着腰两步翻进室内!
迟暖就像是溺水人遇见浮木,眼泪夺眶而出:“顾宁姿!”
顾宁姿目光从她红肿额头、脖子上红印、束缚双手上划过,眸色越见锋利。
曹品辉笑声,本想与顾宁姿说几句,谁知顾宁姿冷着脸四下环顾,待视线落在墙角球棒上,她大步走过去,提起,放在手里掂掂分量。
曹品辉笑容越加玩味:“怎?你想跟来硬?”
咪是种柔软生物,可往往也会野性难驯,特别是在被惹毛时候。
身体里血液加速流淌,曹品辉克制不住地兴奋起来,强烈想要把她玩坏冲动刺激着神经,他大踏步从后方擒住迟暖肩,把她推压在柜子上:“待会儿痛就他妈给叫出来!”
曹品辉手急切地想要直奔主题。
……
“哐——”
她说着,手中球棒再次抡出,迟暖吓得尖叫,坚硬球棒击向曹品辉头部,他踉跄着用胳膊挡下,却还是应声倒地。
鲜血从他躺倒地方晕开。
过几秒,顾宁姿丢开球棒,走去迟暖身边。迟暖站立不稳,靠着衣柜半伏着,胆战心惊地问顾宁姿:“他……他怎?”
顾宁姿单膝跪在迟暖身后,没回答,沉默地替她解开束缚。
迟暖获得自由,立刻转身去握顾宁姿手,顾宁姿却避开她:“扎。”
顾宁姿盯着他,话却是对迟暖在说:“过来。”
迟暖绕过曹品辉,手脚发软地跑向顾宁姿。
近,顾宁姿就在眼前,迟暖却头皮痛,曹品辉扯住她辫子,把她拽进怀里。
曹品辉坏笑:“啧,同学情深啊你们。”
顾宁姿握紧球棒,快步过去,抬腿脚踹在曹品辉膝盖上!
重物击打玻璃声音,就响在身侧几步远窗户上。
曹品辉迅速扭头。
窗户上玻璃呈龟裂状,中心已经碎个小洞,站在窗外人挥着木凳,手臂再次扬起!
“哗啦啦——”整扇窗户玻璃碎地,木凳子随着碎玻璃起冲进更衣室,在地板上滑过长长段距离,“砰”地撞在墙上才堪堪止住去势。
曹品辉双眼亮得要吃人:“顾宁姿!你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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