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暖被她动作吓得差点急刹:“关医生,没有男朋友,你松手,快坐好,这样很危险!”
顾宁姿把关洛拉回后座,很利落地扣上安全带:“她开车手生,你别影响她。”
关洛像是听进
关洛在顾宁姿这里受到冷遇,改道趴去前座车椅上,歪着脑袋和迟暖说话:“助理……小姐,你对喜欢……女人,没什偏、见吧?”
迟暖:“……不会。”
关洛:“那你见、见、见过比还惨……人吗?”
迟暖:“……”
关洛:“要说啊,你们顾总是……神仙!清心!寡欲!她是神仙嘛……怎会懂?助理……助理小姐,你懂、吗?”
迟暖:“……”
女人走后,关洛抹把脸,脚步起飘地伏去吧台上,叨叨着问调酒师要酒。
调酒师看顾宁姿,顾宁姿摇摇头,他就给关洛倒杯水。
迟暖这才走过去:“顾宁姿。”
关洛醉醺醺,眯着眼睛看迟暖,忽然就张臂抱过来:“青青……”
迟暖站在酒吧外,往门里探头。里面气氛正热,屋子男男女女,跟着音乐随性地摇摆身体。
给顾宁姿打电话,想告诉她自己到,然而顾宁姿没有应答。
迟暖拢拢长发,头扎进光线迷离酒吧,穿梭在人群里,努力辨识顾宁姿身影。
动感乐曲告段落,人群四散,迟暖茫然张望,她还是没有找见顾宁姿,耳朵却捕捉到点熟悉声音。
“你为什还是这狠心?……求你,真求求你,你、你能不能也爱啊?”
迟暖说:“关医生,你喝醉,休息下吧。”
关洛抱着椅背不肯撒手:“助理小姐,你爱过……吗?你懂爱而不得心痛吗?”
迟暖从后视镜里看顾宁姿,顾宁姿望着车窗外夜景,她漫不经心姿态,寸寸燎烧着迟暖脆弱神经。
“不”,关洛眯着眼睛摇摇手指:“助理小姐——这温柔漂亮,定有男朋友宠……还是女朋友?哈哈哈,快说,快说给听听!”
迟暖没回答,关洛弓着腰站起来,抓住迟暖肩,作势从后面往前座挤。
她分量全部压在迟暖身上,这股冲力迫使迟暖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顾宁姿反应很快地扶稳迟暖,起身把关洛给推开。
……
迟暖在前面开车,后座上,关洛抱着顾宁姿胳膊:“她……嫁、嫁去国外,就……追到国外!她离婚,回来,也回来。……从小、从小就把她当太阳,不停围着她转啊转,你说,她怎就不知道看眼?”
顾宁姿把自己胳膊从关洛怀里抽出来,拍拍她肩,聊表安慰。
迟暖循声而望,几步远吧台前,关洛反搂着个女人,脑袋磕在对方左肩上:“青青,青青啊……真受不……你可怜可怜吧……”
迟暖看见被关洛搂着女人翻个白眼,然后转身挣脱开她怀抱,清脆响亮耳光,挥在她脸上:“青青?谁是青青?你追是在玩儿呢?”
关洛被打得偏过头,她动,迟暖就看见坐在她身后顾宁姿。
顾宁姿好像已经对这种场景见怪不怪,毫无波澜地喝口杯中……果汁。
女人打完巴掌还不过瘾,抓酒杯,杯酒冲着关洛兜头泼去:“关洛,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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