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保存很多画,每幅画上人都是你。”
迟暖想到那个夜晚,苏秘书告诉她所有画都毁,眼窝酸酸道:“……可是她对说,她把你画都毁。”
“没有。”顾宁姿说:“那些画,现在都在楼上画室里。”
酸甜酒液后劲上来,迟暖眼角眉梢都红着。她抽抽鼻子,想问顾宁姿为什瞒她这久,想问她既然知道,为什还要追问她高中时期那段恋情,想问她明明记得项链,为什却点都不表露出来……
顾宁姿略低过头,直视着迟暖湿漉漉眼睛:“对不起,忘记很多事。不记得们是怎开始,有过什样交往过程……直认为,遗忘这些事并不影响们现在关系,或许有天会想起来,那时候再告诉你也不晚。但是今天……才意识到想法是错。应该告诉你,越早越好,不管你为此存有多少遗憾,都会在未来时光里,点点为你抹平。”
“……嗯?”
顾宁姿抬头:“你曾经说,你是女朋友。”
身体上酥麻感淡去,这个瞬间,迟暖千头万绪。她端详着顾宁姿,想要从她表情中看出端倪,小心地问她:“你记起来?”
“没有。”顾宁姿摇着头说。
——那是汤斯茹说什,让顾宁姿证实这件事?
“向你保证。”
这是重逢以来,寡言顾宁姿第次说这多话。迟暖感动得想哭又想笑。
顾宁姿腼腆酒窝挂在脸颊,和记忆中她模样。
迟暖擦掉眼泪,搂住顾宁姿脖子,去吻她说出这番动人话语柔软双唇。
顾宁姿:“那天在你家,门坏那天清晨,你还没有睡醒,小梧桐带去你房间,开保险柜,给看你糖纸相册。……在保险柜里,发现那个项链盒。那是妈妈留给遗物,记得。”
迟暖错愕又茫然,从那早开始,顾宁姿就已经知道?那为什……
顾宁姿:“那时候就在想,你说自己是女朋友,或许不是开玩笑,但是不能确定,所以让何真去找苏秘书。……就连苏秘书这个人,也是在重新遇见你之后,慢慢想起来。”
迟暖紧跟着问:“你见到苏秘书吗?”
顾宁姿说:“就在新年,本来准备回国,苏秘书约见面,所以临时改行程去找她。见过她之后,才完全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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