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不到，池嘉就到
九號，这个地方对她来说也是够神奇
，两次分手都是在这里。或者换种说法，两次分手都是因为同
个女人。第次，她把景芮当做是“小三”而分手；第二次，她竟然因为喜欢上景芮，而和男友分手。
可以说，在景芮这儿，她败两段感情。
今天九號又是处于暂停营业状态，接不接待客人全看景小姐心情。
餐厅里只坐景芮个人，听到细碎脚步声时，景芮下意识往门口望去，池嘉穿着厚重棉服，戴着帽子圈着围巾，抬起胳膊正准备敲门，姿态非但不文静优雅，反而搞笑。
“进来吧。”景芮随口道，垂头时脸上笑意若隐若现。
景芮怔，因为她意外，自己还没提出这个要求，池嘉却先主动提起。池嘉如果真那
不想见自己，完全可以用邮件方式处理工作交集。
池嘉死要面子很，听到对方没马上回答，瞬间改口，“没时间就算，
直接发邮件给……”
“有时间。”景芮截池嘉话。
“喔。”
“明晚七点你来九號，见面具体谈。”
“你不是没时间？！”池嘉平时对景芮“凶”习惯,所以都不知道别人对景总有多唯唯是诺,更不知道,她在景芮这里有多特别。
池嘉总觉得景芮人闲钱多,只是不明白人家景总仅有空闲时间,几乎都用来和她纠缠不清。
听到池嘉熟悉口吻，像分分钟要,bao走样，景芮轻松笑笑，她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倒什霉,池嘉天生副臭脾气，她还心甘情愿兜着，受着。
“池小姐，说过没时间吗？”景芮反问过后,又以挑剔语气继续说着，“不放心，所有方案必须亲自把关,你别想敷衍事。”
池嘉又要炸毛,“专业，什时候敷衍过。”
餐厅里很暖，池嘉看向景芮，景芮就比她穿得有风度多，不管什时候都优雅得体，风情万种，池嘉就没见过景芮狼狈时模样。
今天是来谈工作。
“风格们之前已
“……行。”
到最后，池嘉实在是找不到其他话说，才挂电话。
池嘉心烦意乱趴在枕头上，将头发蹭得团乱，她发觉，现在连自欺欺人都不会。心里……就那想见狐狸精？
*
二月底，L市气温依旧在零度上下徘徊。街上人不多，都努力裹紧着自己衣服，脚步匆忙。
这样对话让她们关系仿佛回到最初,景芮只是她最难缠个甲方。池嘉已经好久没有听到狐狸精这样傲慢欠揍语气,她低着头将手机紧贴在耳边，竟有些舍不得挂断电话。
景芮也是如此,细细听着电话那头声音,其实这段时间,直都在想着念着。物降物,难道她注定要被这棵小白杨降住？不管怎样，听到池嘉声音，景芮觉得舒服。
两人你句句，断断续续聊着，只是谁也没说要挂断电话。
“那就……明晚见面聊。”池嘉说完沉默两秒，马上又接着道，声音降低几分，“如果你时间够多，们顺便去挑挑家具灯饰什……”
池嘉这理由说，莫名像想见个人，然后刻意在找各种借口接近。但池小姐还是要给自己找上个冠冕堂皇理由，比如，这是对她客户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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