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总,你昨晚没睡好啊?”
“最近有点累吧。”
助理见领导心情不大好,也没敢多问什,保持安静。
汽车路匀速行驶,离机场越来越近,离市区越来越远。
宁浅合上眼,想小憩会儿,不到三分钟,又被通电话吵醒。她揉着额头,无奈,又是那位替她操碎心班长。
今晚上宁浅状态很不好,包括应酬时候也是心不在焉,差点把客户都给黄。
夜深。
洗澡,宁浅躺在床上望天花板,也不知道望多久,吊灯有些晃眼,晃得两眼发花,宁浅索性关灯,切被黑暗湮没。
五分钟后,灯又亮。
宁浅翻来覆去,在床上支起身子,拿过皮夹里那张门票,明晚七点三十分开场,巧是,她正好也是明晚七点半飞机飞S市。
,宁浅依旧如年前那样,还在乎着她。可在乎不代表还能接受,感情需要争取也需要尊重,温堇不愿自己想法和行为,成为强加在宁浅身上困扰。
宁浅去年离开时,说温堇在打扰她生活,无非是时气话。虽然发生种种,宁浅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埋怨温堇。
心摇摆不定着,宁浅拿捏不住个准确答案,接受亦或是拒绝,哪种她都没办法当即做下决定。碰巧在这时,助理来电话,宁浅接通才知道晚上临时有客户要见。她收起包,“还有事,要先走,抱歉。”
这样无疑又是种逃避。
温堇心霎时被泼盆凉水,不知道宁浅是真有事要忙,还是不愿同自己相处而随意找借口。她从包里拿出张门票,递到宁浅手里,“这个你拿着。”
“喂?”
“浅浅,你跟温堇……”
隔着手机宁浅都能听出对方颗想要八卦心,“跟她什都没有,以后你别安排这种事。”
“
人生总是面临无数抉择,大大小小。
宁浅恼自己,有什可胡思乱想,明明在年前,她对温堇执着就已经结束。她清晰记得,醉过多少次酒,熬过多少酸楚,她才说服自己,渐渐走出阴郁。今天她又犹豫什,为什不洒脱点,干脆点,放下就是放下。
又次扪心自问,她在温堇身边时真开心吗?所谓开心,也不过是自欺欺人。在温堇身边,她尝到几乎都是苦涩。宁浅现在也不明白当初自己,是怎能根筋坚持那久……
门票被宁浅撕成两半,废,如同去年撕碎她和温堇合照样。
次日傍晚,宁浅办理退房手续,同助理准备前往机场,至于温堇,不给回复,就已经是给她答案。
宁浅低头看,是张马戏团巡演门票,瞬时宁浅心头便热,这张门票后边藏着怎样回忆,她明白。
“记得你喜欢看这个。”温堇句话带过段回忆。
这张门票背后藏着怎样回忆,宁浅最清楚不过,她第次单独约温堇出去时,便是送温堇张马戏巡演门票。她当年对温堇主动做过事,如今温堇似乎在有意件件“还”回来。
温堇默默注视着宁浅,酝酿许久,才同她柔声说道,“不管你来不来,等你。”
宁浅攥着手里门票,不知自己是怎样走出餐厅。她坐在车里,盯着手里五彩斑斓门票,傻傻看好久,满脑子都想温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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