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念疑惑抬头。
顾容表情深晦,说:“别抽烟,对身体不好。”
“为什?”
顾容合上眼皮,懒散如实回道:“没时间。”
没时间,这理由不够充分,但乍想确实没毛病,经常天南海北到处跑秀场,哪来空闲顾及这些。许念往前挪些,心里生出种异样感觉,前任不前任其实不重要,毕竟顾容大七岁,奔三人,有过那两个实属正常,哪怕再多点都没什,可占有欲作祟,心里就是觉得满足。
“也没谈过。”她说。
顾容不再回答。
为头发还没干,她没立即上床,而是坐在凳子上玩手机,时间早已到凌晨,顾容亦没睡,靠在床头看平板,上面是个报表,隔得远看不清楚,当然,就算看清楚也不懂。玩半个小时,她爬上床休息,由于天没充电,手机显示低电模式,明儿可以去学校充电,但必须得留点电备用,便关掉手机靠床头坐着,考虑到隐私问题亦没多瞧平板屏幕,而是望会儿窗外,阖眼养神酝酿睡意。
衣服修身,衬出姣好身段。顾容偏头,眼神触及到那微鼓地方时,眼里波涛翻涌,沉沉,十分正经地移开眼。
玩天真累,闭着眼睛不多时困意上头,迷糊困倦间,有什搭在肩上,许念半睁开眼,见胸前搭着件顾容薄款外套。
她实在困顿,看下立马合眼,昏沉沉睡过去。
不知道何时,有人推她,轻声说:“头发干就躺着睡,别又凉到。”
许念拢紧被子,平躺着睡觉。
翌日小雨,天色灰蒙蒙,顾容醒时腰间搭着只蜷曲手,指尖圆滑,指节白皙修长。许念还睡着,身子朝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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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多就来电。
早饭煮面吃,因为都不着急出门,许念还特意做小半碗油辣子,油辣子并不辛辣,香气扑鼻,拌面特别诱人,她做吃很用心,不慢不紧地调味。顾容换好衣服下来,在旁边看着拌面,忽然喊她名字。
坐着睡太久脖子酸涩,许念脑袋迷糊,慢慢缩进被子里,躺会儿,脑子稍微清醒点,带着浓浓倦意,用略微沙哑声音低低说:“小姨,你谈过朋友没有?”
真睡蒙,拿别人问过话来乱说。
顾容不回答,侧身躺着。
许久——“没有。”
许念顿时清醒不少,可没睁开眼,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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