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点上楼休息,二三楼灯个接个熄灭,许念早关灯躺床上,躺半个多小时都没睡着,都说重复做同件事二十天才会养成个习惯,可她习惯养成期似乎比较短,床另边空荡荡,少熟悉香水味,分外不习惯。
翻来覆去许久,直到窗外月亮都隐进云朵后,她摸到手机摁亮,反复翻看今晚拍那些照片,记起当时场景,那种时候即便再如何告诫自己,仍免不会生出其它想法,她不是专业摄像师,更不是杰克那样怀揣着纯粹艺术家,所有冷静自持与克制,不过是发狠在掩饰罢。
行动上正经,脑海里早想千千万万遍,面对想要人,哪里还会有纯洁可言,许念庸俗,做不到网上所说,爱个人就要学会放手学会成全,看着她过得好就行,她爱极端,对方定要里里外
“没有,就问问。”许念说,望望门边,恰巧与宁周怡对视。
宁周怡朝她笑笑,而后转身与其他人说话。
顾容站在那群人中,指间夹着朋友给烟,仍旧口不抽,表情淡漠,只听别人讲,自己句话都不说。
住块儿有段日子,单独相处久,许念发现顾容其实并不是个高高在上、不苟言笑人,脾性还算温和,但奇怪是这人在外面就副清冷凉薄样,哪怕面对老朋友也是这般。
像是感应到有人在看,顾容偏头瞧向这边,看见许念,夹烟手指收紧,直到旁边人拍自己下才收回目光。
不?”
说起这个沈晚立马来劲儿,脸兴奋,现今城区内管控严格,连鞭炮都不准放,这边山高水远没相关部门管,年会放两回烟花,这次恰巧就赶上。
“好看,很震撼,咻咻咻,满天都是,那边挤满人,可惜你和小姨没来看,下次再放多半得过年时候。”
旁边女人笑道:“这是最后次,你没听负责人说,以后不准再放,否则要罚款。”
“你该和们去,”沈晚惋惜,“晚上就在家,没出去走走?”
许念亦收回视线,剥颗荔枝给沈晚,斟酌须臾,问:“小姨有烟瘾吗?”
沈晚接过荔枝,点点头:“以前有,妈说无数回都不管用,两天就要抽包,不过半年前突然就戒,妈还高兴好阵。”
她拿手机翻翻,老妈子似叮嘱:“阿念你可别抽烟啊,对身体不好,抽多咳嗽,还牙黄。”
许念笑笑:“知道。”
沈晚兀自玩手机。
许念搪塞道:“直在房间里看剧。”
“什剧?”沈晚随口问,剥颗荔枝进嘴。
许念顿顿,敷衍说道:“美剧,探案,没注意名字,随便找部。”
今晚两个人做那些事,她不想其他人知道,来心里某种念头作祟,二来担心给顾容带来不必要麻烦。沈晚倒没追问,转而给她讲今晚趣闻,旁边女人不时起聊两句,会儿起身去找宁周怡她们。
慢慢,茶几这边只剩许念和沈晚,其他人都分散在客厅各处闲聊,许念扫视圈,发现红裙子女人不在,心下奇怪,之前只要是聚会这人都会来,她问沈晚,沈晚满不在乎回道:“你说季雅阿姨啊,她出国散心去,没说什时候回来,可能要下半年才能见到,怎,找她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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