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没说话,径自走着。
这种态度让许念心急,她把将人拉住,可嘴笨不
到宽北巷刚好九点,今天顾容没出去训练,她似乎起得格外早,短袖短裤,窝在沙发上,脸色略阴郁。
听见声响,朝门口望眼,看到许念背着包出现,神情变得莫测,眉头紧蹙。
“今天不训练吗?”许念随口问,转身放包,全然没感知到对方情绪变化,以为是最近训练太累导致,毫不在意。
顾容言不发,良久,慢慢起身,沉声问道:“昨晚做什去?”
许念愣,疑惑回答:“实验室聚会呀,不是发微信给你,大四学姐请客,走不开。”
右侧窗户大开,凉幽幽晚风吹来,分外舒爽,瑜伽垫掉在地上,她过去弯身捡起来,热裤是淡蓝色,真短,或许说腿真长。
浴室水果然很烫,大抵是天热,感受不样,冬天这个水温觉得舒服,夏天便热得很,洗着洗着额头都在冒细汗。
她脑子里团乱麻,晚上都心不在焉。
洗完穿衣服,摸到内衣裤要穿,倏尔看见顾容贴身衣物没取,两人衣裤直接混块儿,怔然片刻,才慢半拍动作,可能是脑子糊涂,穿好衣服她把两人衣裤都洗,全部都洗。
翌日顾容想起浴室里衣裤,进来找半天没找到,最后还是在阳台上找到。
。
开始许念还高兴得很,觉得这是关心,多两次便心思复杂起来,家长才喜欢给小孩儿买零食,顾容不过大七岁而已,真拿她当小孩儿看。
她摆好饭菜,说:“明天别买这些,之前都没吃。”
顾容点点头,训练天她有些累,吃饭期间话尤其少。
“吃饭早点上去休息。”许念道。
这人许久不作答,看着她,会儿,轻嗯声上楼。
这明显情绪,就差把不高兴三个字写脸上,许念哪还看不懂这人在生气,但又没明白到底生哪门子气,她跟上去。
“你怎?”
顾容面无表情,不像刚刚那样把情绪摆在脸上,淡淡道:“没怎。”
“生气?”
许念这次真体贴过头。
两人谁都没提这事儿,顾容亦没再犯这种错误。
毕业季,月初那会儿,在外实习或在学校大四学生们纷纷忙毕业设计和答辩,实验室那几个大四学长学姐许久不见踪影,约莫下旬,有个学姐过来看大家,说晚上请吃饭。
许念与这位学姐不算太熟,但实验室大伙儿都高兴要去,她总不能拒绝,于是给顾容发条微信就和大家起出去,吃饭时免不喝两杯聊聊天,这折腾就嗨到下半夜。
因着太晚,许念回宿舍睡觉,第二天早上才坐车回家。
顾容与她说几句话,聊都是些无关紧要,学习啊最近安排啊之类。
吃完饭,许念洗碗,顾容上楼洗澡。
两人几乎同时在二楼厅里相遇,彼时顾容从浴室开门出来,许念刚出楼梯。
顾容没有穿睡袍,而是像许念平时那样,件宽松T恤条超短热裤,热裤都T恤遮住,在许念看来就像没穿裤子,光溜溜两条大长腿,这幕教她近乎害怕,久久回不过神。
大抵是没察觉到那炽热视线,顾容拿着毛巾擦擦头发,提醒说:“今晚水有点烫,洗时候注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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